林深樾静静的转过身,清冷的声音接着她的话从她耳边响起:“对你情绪失控,已是我对这场博弈最大的诚意。”
陆渊雇了辆马车,顺着林深樾留下的记号和海棠寻到他两人时,长宁正闭着眼靠着墙角,面色苍白,还是一副病中的模样,林深樾的披风被她扔在一旁。
林深樾背对着长宁站在不远处,面色如常,只是周遭的空气经过他身边时都冷了些。
海棠见到长宁如此模样,忙疾跑两步到她身边,将地上的披风捡起给她披在身上,心疼道:“公主,怎么如此模样,身子可还受得住吗?”
长宁睁开眼,推开身上的披风,又扔到了地上,淡声道:“这披风太冷了,我不要,咱们走。”
海棠想这定是太子又惹公主生气了,又心疼又生气,扶着长宁慢慢站起来走出了庙中,经过陆渊身边时,气不打一出来,重重的踩了陆渊一脚,鼻子里哼出一声:“哼。”
陆渊不解:“你踩我做什么?”
海棠瞪了他一眼,一时没控制好自己,大胆道:“你和你那个主子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回了宫中后,长宁在床上躺了几日,认真的喝了几日药,身子才渐渐好了起来。
木槿也处理完大戎的事情,回到了长宁身边,还顺便带回来纳兰尔玦写给长宁的一封信。
信中的内容大体是想念阿姐,想让长宁有时间回一趟大戎。
长宁细细想了想,自己嫁来北漠也有一段时日了,也是时候回大戎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