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樾顿了顿,道:“为夫答应夫人的,难道不是不唤其他女子的名讳吗?”
长宁放在林深樾腰带上的手,轻轻扯了扯,道:“我不管,反正你以后除了我,谁的名字也不能叫。”说完,又晃了晃林深樾的胳膊 * ,撒娇道:“好不好嘛。”
林深樾嘴角抽了下,道:“夫人不要如此不讲道理。”
长宁伸手握住了林深樾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又问了一遍:“好不好嘛。”
林深樾面色一僵:“夫人…”
长宁却好似没听到般,脚踮了踮将下巴靠在了林深樾的肩膀上,冲他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好不好嘛。”
林深樾被她吹的,攥紧了拳头“好。”
听到这声“好,”长宁喜笑颜开,拉了林深樾的手,往主屋走去。
路上,长宁似是不经意般轻声问林深樾:“方才我听海棠说,下个月好像是白兰教的祭祀日。”
林深樾步子一顿,道:“你已经知道了?我本来想过两日再告知你的。”
长宁抬眸看了看林深樾,拉着他继续走:“我只知道是下个月,却不知道我需不需要参加。”
林深樾反握住长宁的手,道:“也不是很繁琐,皇室一般只需要出席,走个过场即可,所有的祭祀礼仪都是由白兰教教众和圣女完成的。”
说到圣女,长宁又想起了阮小茴跟自己说过的,林深樾为了自己拒绝了阮青黛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