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的衣襟张开,锁骨和脖颈的弧度诱人至极。
林深樾眉头皱的更紧了:“纳兰长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堂堂北漠太子,怎可为一女子牵马。
“愿意,做我的裙下之臣吗?”
说完这句,长宁好像彻底醉了,头靠在林深樾肩上闭眼睡了过去。
林深樾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太危险了。
林深樾抬头看了看方才长宁夸过的月亮,低头嘴巴靠近已经睡熟的长宁,几乎是贴着女子的脸颊,嘴角带上了一丝不自觉的浅笑,慢慢说道:
“月亮让人喜爱的紧吗?本宫以为,太子妃也是。”
梦里,是谁曾经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
…
本宫不正是太子心尖尖上的宝贝吗?
本宫竟不知,太子妃对本宫早已情根深种?
…
不管别人怎么样,本宫也只对殿下有意思。
月亮让人喜爱的紧吗?本宫以为,太子妃也是。
那这些可能是谎言的字眼里,是不是也带了被忽略了的几分真心。
次日清晨,长宁呜咽着从被子里伸出头,踢了几下被子后,看到了床边已经穿好了朝服,正瞪眼盯着她的林深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