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正经养生谁熬夜呀!”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张其言敲开了她们宿舍的门。
“明天起来再一起练练?”
陈司姳欣然同意:“可以啊。几点?”
“现在是几点?”
“九点半。”
“那明天七点练习室集合?”
“好啊。”
第三次舞台公演当天,早上六点五十,陈司姳和沈清粤洗漱完毕,慢吞吞往练习室走。
因为是公演当天,大门口的站姐比以往还要多,情绪也更激动。趁着选管姐姐不跟在身边,陈司姳和沈清粤停下来原地踏步了好久,就为了听站姐对她们喊话。
“以后就没有机会啦。”离开的时候陈司姳对沈清粤讲。
“什么机会?”沈清粤一时没反应过来。
“喊话和听清楚喊话的机会。等离开这里,就很难听清楚喊话了,也很难有场合能这样近距离地喊出很多一定能被听到的话。”
“突然多愁善感起来,不是你的风格。”
“舞台完成一个,就少一个,难过呀。”
“别难过了,练习室灯都亮着,张其言她们说不定已经在等我们了。”
沈清粤说对了一半,练习室确实有人,不过是程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