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看着她羞得不行的模样,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泼水,用胰子给她全身上下都抹了一遍,又仔仔细细地搓了。
他伺候得仔细,倒是容宛,紧张得发抖,耳垂红得发烫,一张小脸像水蜜桃一般红。
裴渡问:“力度怎么样?”
他力度轻柔,容宛怎么会感觉不舒服?倒是羞。
她又想,都是夫妻了,就洗个澡,羞什么?
裴渡低低地笑了。
“是你要我伺候你沐浴的,”他存心故意道,“怎的这时候又羞起来了?”
容宛低声道:“我没有。”
裴渡继续伺候她沐浴。时候太晚头发干得慢,她不打算洗头发,头发扎起来,被他盘成一个圆圆的发髻:“裴渡。”
裴渡抬了抬眼皮:“怎么了?我不行?”
她低声说:“没什么。”
裴渡幽幽地说:“平反冤案之后,我定会救你出来。到时候,你千万别胡来。”
容宛乖巧地点了点头。
山雨欲来,谁都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变数,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不如,一起沉沦吧。
明天可能就不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