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安王回府,见虞宓还在写字,脸上便有些黑了,进了房,便将虞宓的笔给抢走了,还给虞宓手心弄上一道墨。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安王略带不快地道。
虞宓被抢了笔,还弄脏了手心,心里也不快,脸上不高兴:“我又没写很久,今日午休睡得久了,写得晚了才到这会儿的。”
“那也要顾着眼睛,这会儿天色都偏暗了。”成王道。
虞宓一边由丫鬟们伺候着净手,一边气鼓鼓地道:“说好了写三张的,我又没多写,一回来就抢我笔。”
安王叹道:“我是为你好!”
“哼,你是为你的孩子罢了!”虞宓气道。
安王气笑了:“说的好像我一人的孩子似的。”
虞宓便不理安王,安王回头想想,自己似乎确实冲动了些,便来和虞宓告罪,虞宓还是扭着身子不理他。
晚间入睡,虞宓也背着身子不理安王。
安王怕虞宓气着自己,好声好气地道:“好了,王妃娘娘,娘子,都是我的错,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虞宓哼了一声,还是不转身。
安王握着虞宓的肩头,撑着身子看虞宓,哄道:“好娘子,你看在我这么可怜,几个月没开荤的份上,原谅我罢!”
“你这又能与我怀着身子比了!”虞宓更气了。
“是是是,我知道不能比。”安王忙道,“你快不要气了。”
虞宓又不吱声了,她觉得安王肯定还是不知错。男人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想的也全都是自己或者自己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