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忙起身,拿了钥匙,将库房打开了。安王进去后,只见他给虞宓的物件,一样不少,全都在。
“装银票地契这些在哪?”安王又问。
珠儿将盒子抱过来,安王打开一看,地契在,银票有一些,但数量不多,虞宓不该只有这些银子才是。
“银票的数量,你们知道吗?”安王问珠儿。
珠儿道:“奴婢不知。”
安王觉得不管怎么说,都不该只有点银票。他又将库房仔细搜了一遍,看到一个上了两重锁的箱子。
“这里是什么?”安王问道。
珠儿道:“奴婢不知,奴婢从来没有打开过。”
“劈开!”安王道。
珠儿不敢违逆,叫人找了斧头,将箱子劈开了。安王一看箱子内的东西,竟是先前虞宓穿过的嫁衣,是他为她准备的。
安王将那嫁衣拿起,想起那夜,自己说与虞宓成婚……安王脑中思绪纷乱,但那个念头却越发强烈,虞宓不是出事了,而是逃跑了。就像当初不顾一切来到自己身边一样,她又不顾一切地逃走了!
现在在想起昨夜,安王悔恨不已,他以为宓儿原谅他了,才会和他这般,没想到那竟是要与自己告别!安王又想起虞宓昨夜说的话,觉得句句都不对,都是在暗示她将要离开自己!
想到这,安王等不了了,他得出去找。走到门口,安王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去京兆尹府,让人在各个城门口张贴夫人的画像。”
流云应声便派人去办,见王爷又要出去,只好跟着一起去。
可惜,找了一夜都没找到虞宓的身影。京兆尹府和巡防营那边,也没也找到人。
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安王心里反而有些心安,越是找不到,越表示,虞宓不是出事了,而是逃跑了。安王想着虞宓动不动就要骑马,莫非她早就计划好了要逃跑?不然怎么偏偏这么巧,马惊了,角门也正好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