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宓端坐着,感觉自己血液都要凝固了。皇后这是故意敲打她么?不是,说不定就是单纯地忽视,她还当不得皇后故意敲打。适才与她说的那一句便是敲打了,她就只值那么一句。
快到正午,乾丰帝才下朝过来。虞宓坐得感觉自己身子都要僵了。心中自嘲道,还好没让她罚站或者罚跪。
安王和虞宓给乾丰帝行了大礼,乾丰帝看看两人道:“作吧坐吧。皇后,你和承昱在说什么呢。”
皇后笑道:“正说到承昱去书画院当差之事呢。”
乾丰地哼了一声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若不是他遇刺,朕还不知道他带着姬妾去当差呢!”
虞宓忙跪下道:“臣妾有罪。”
安王也跟着跪下:“儿臣知错。”
“好了快起来,不是怪你们。上次要不是她跟着,说不定你还遇刺了呢。”乾丰帝对成王道。
两人起身,虞宓心底灰败。安王心里也有些气恼,不过他却不敢太表现出来,他越是表现得在乎,对虞宓就越不利。
此后帝后二人便仍旧是与安王说话,对虞宓半点没过问。到了午膳时间,帝后两人带着安王一起用膳,她被一个人安排在偏殿。
虞宓看着桌子上的膳食,不敢下筷子,又不敢不吃。最后只每样吃一点,便作罢。虞宓心中恨意翻涌,却又斗志昂扬,她非要成为安王妃不可!
安王陪着帝后两人,愉快地拥着餐,也不敢表现出一点不满。安王算是明白了,帝后对虞宓是非常看不上的,他们觉得是虞宓妨碍了他娶妻。
用过午膳,安王又陪乾丰帝下了一盘棋,而虞宓则一直一个人待在偏殿里。
一直到申时,安王才到偏殿来接虞宓出宫。
安王见到虞宓的那一刹那,心里涌起不舍。今日进宫虞宓受委屈了。
虞宓则笑得一如往常:“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