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有心人找到机会,打着晏之舟必须给苍羽峰赎罪的幌子,将他禁锢锁闭在苍羽峰一个废弃的丹室里,充当试药人。
这导致晏之舟彻底成为了废人一个。
想到这些,云路不得不压抑心中的怒气,不自觉的揽住晏之舟肩膀,将他靠近自己。
“大师兄,师弟真的没有下毒。”
晏之舟面上露出难言之隐,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双桃花眼饱含无辜。
他知道梁宣故意挑事,又见云路维护自己,便顺着云路的说辞装可怜。
“我相信你。”云路警告的瞥了一眼梁宣,“若有人敢冤枉陷害你,大师兄定为你做主。”
云路说完,又朝还在给师弟妹诊脉的灵芷问道,“五师妹,他们可是中毒?”
“看脉象并非中毒。”灵芷有些不解,“但他们确有腹痛不止的症状,如果非人为,似乎有些奇怪。”
梁宣瞪了晏之舟一眼:“五师姐,定是晏师弟用了什么手段。”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引起任何回应,仿佛就是个跳梁小丑。
片刻后,灵芷对云路道:“大师兄,我先带他们回苍羽峰治疗。”
听灵芷不打算追究,梁宣不死心的追问道:“师姐,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就算晏师弟是在修炼,但宗门的一草一木皆由苍羽峰负责,他为何擅自采摘还没有解释,便是心里有鬼。”
见梁宣咄咄逼人,一直纠缠不放,晏之舟只觉厌烦,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云路和灵芷,眼中已有浅浅的水光。
“师弟知道,药浴是大师兄向苍羽峰讨来的,师弟不想麻烦大师兄和苍羽峰,便想着修炼之余摘些灵草自制药浴,但师弟没摘中品以上的灵草,刚摘了些杂草,就遇上梁师兄一行,师弟真的没有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