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瑜拍了拍衣摆，送他一个白眼：“我管你什么深。”

林深：“……”

还有比这更糟心的事儿吗。

他绝望道：“要不你再想想？一年前？小巷子？”

南有瑜见他如此真诚可怜，给了面子在脑海里搜了一圈关于这人的印象。

一年前？

小巷子？

有过这么个画面吗？

小鱼儿表情很纠结，向来，关于不重要的人和事她都会选择性遗忘。

更何况还是这种，长得既不好看，凶神恶煞还撞气质的人。

一点儿也不特别。

“你还是没想起来？”林深问。

小鱼儿诚实点头。

“那向莉莉呢？”

林深问完，果然在她脸上看出了“向莉莉是谁”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