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江赦有点头疼。

但又不得不正视起来。

小姑娘这是又乱想什么了。

“就是……”

南有瑜话茬在中途停下，侯巨青绷着的后背也愈发收紧，几乎在隐隐颤栗。

“是什么？”江赦也是听得考验耐心，偏偏这东西他还没有。

南有瑜静静凝视着江赦。

“你是不是还喜欢你那前女友。”

小鱼儿装得像模像样，语调沉着又悲怆，彷佛问这一句用尽了她毕生的勇气。

江赦：“……”

他就知道。

根本就不能对她抱有什么正经的幻想。

南有瑜眼睛没憋住弯了弯，说出的话却仿佛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你回答啊，我能承受得住！”

他的前桌突然一哆嗦。

江赦大概看出了什么。

可他懒得陪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