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自己准备再充份,这些东西也没算上工具人谢的这一份呀。
若是雨具给他遮雨了,自己咋办?
她可不想跟着人挤挤挨挨的待在一把雨伞下,尴尬不尴尬?
雨太大,一个犹豫间,身上的衣裳就湿了大半,拉车前行的谢时宴担忧急了,仿佛是看出了于梵梵的犹疑一般,望着她手里抓着的雨伞,谢时宴眸光闪动,口中忙催促。
“繁璠,我身强体壮,淋点雨不算什么,雨伞你自己撑,赶紧的。”,虽然对于妻子这般想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表示难过受伤,可比起让她受伤,他宁可伤的是自己。
于梵梵一听,忙撑开雨伞自己扛在肩上,加之听到前头马上的仇爷大喊着,让大家加快脚步,再走几里地就能到地方休息后,于梵梵就不矫情了。
心说一个大男人,淋点子雨也死不了,后头一群人包括吃了药,已经好差不多的老虔婆都没打伞呢,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淋点雨就淋出个好歹来不是?
心安理得扛着雨伞,深一脚浅一脚的,踏着浑浊的泥水地跟着队伍前行,可就这么理所当然认为的于梵梵却万万没想到,她以为一定没事的人,当晚就出了事情。
睡在驿站下等客房里的于梵梵,夜里是被二虎的急促拍门声给惊醒的。
于梵梵忍着困意,打着哈欠开门,得来人说,自家崽儿在关押人犯的屋子里哭的厉害,让她赶紧去瞧瞧时,于梵梵心里一紧。
忙招呼隔壁屋探头过来张望关切的弟弟跟四眼,让他们老实回屋呆着,自己穿好了衣裳就跟着二虎往关押人犯的地方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