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的目光,顺着络腮胡子的手齐齐看向于梵梵。

于梵梵被众人看的……想骂娘。

众人:原来是余氏啊,昨晚他们都还在猜测是谁来着。

便是谢广珩,心里都不确定,到底是余氏还是自己妻子的手笔。

毕竟平日里,大侄儿对他们二房也多有照顾,因着侄儿他没了生母,对待她这个二婶也当亲娘一般敬爱着,妻子平日里也算照顾这个大侄儿,在府里对侄儿衣食住行都会过问一二。

这样的感情,指不定自己的妻子偏心一把,先让衙差去了大侄儿的木枷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大侄儿是如今谢家的当家人,而他的木枷也是妻子出去后才去掉的,自己才会下意识的那么认为了,结果居然是余氏?

可惜了了!这个余氏,他们谢家休亏了。

谢时宴:自己早就知道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妻子,想必也没有谁会真正关心他的死活,家里的其他人?呵呵!

唯独于梵梵,她可不知眼前一干人等心里的想法,面对所有人紧盯着自己的目光,于梵梵特别吼得住场面。

鸟也不鸟眼前的人,指点威武雄壮的四眼开路,于梵梵自顾自的拉着她的小四轮上前,强势的从某人怀里抱过自家的崽儿,转身又把崽儿放到自己早就铺好睡袋垫子的车子上,只吩咐弟弟东升赶紧去那屋子里,把昨晚给崽儿睡觉的那床睡袋给收回来,于梵梵自己则是把早就准备好的食物拿出来,慢条斯理的喂给崽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