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了崽儿,于梵梵不得不这么叮嘱原主的男人。
谢时宴正感动于于梵梵给他们父子送来铺盖,对于于梵梵的冷脸叮嘱,他二话不说的点头笑应,“璠娘你放心。”
“闭嘴,以后不许叫我璠娘,我叫于梵梵!”,至于璠娘什么的,他这个璠娘的男人可以在心里这么叫他的妻,至于自己?她是于梵梵,以前是,现在是,将来更是!
于梵梵凶完就走,谢时宴看着于梵梵离开的身影,不禁有些不解懵逼,边上窝在暖和和羊绒睡袋里的烨哥儿,这会子在睡袋里滚来滚去的好不开心,哪里顾得上身边的亲爹?
唯独于梵梵,出门面对红脸络腮胡的时候,她想了想,还是请了络腮胡走到屋里人听不见动静的边上,忍不住的开口询问。
“差爷,这些人犯,夜里睡觉的时候枷锁都不去的吗?”
刚把门上的铁链子卷吧锁好,一回头就被于梵梵的眼神示意到一边说话,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结果余大娘子就问这个?
络腮胡把钥匙往腰间一挂,再看向于梵梵的时候,面色带着那是一脸自然的表情。
“余大娘子有所不知,人犯戴着枷锁被流乃是定例,这么做自然是害怕人犯不老实半道逃跑,当然了,若是人犯老实,或者是太过柔弱受不住,且又有人疏通的话,这枷锁也不是不能去,只不过须得保证,这去了枷锁的人犯不会逃走就是。”
“哦。”,于梵梵点头,心说原来是这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