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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亩。”
“阿......亩?”
“阿......母!”
“对,就是这样,小镜奴可真厉害,”她说着话,夏蒹思绪晃晃,感受到自己抬手,搭上一个小小的肩膀,水波一晃,那是鱼缸中的游鱼荡尾,男童笑起来,又被‘她’压住脑袋面向铜镜。
夏蒹跟着一起看过去,对上一双根本不是她的眼睛。
那是双瞳仁儿漆黑的凤眸,如此眼熟,却并非是裴观烛,而是她的,是她如今这具身体的主人的。
“小镜奴,我是谁?”
女人用温柔的,和裴观烛像到极致的,那种天生温柔至极的轻声细语问道。
“是......”男童脚高高悬在凳子上,‘她’手往后,碰到锁链轻响,那是男童脖子上戴着的锁链,“是......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