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琮那点小把戏也想骗过他,他弯腰时就注意到了他眼睫在黑暗里抖动两下,就知道他在装,不过就顺着他故意捏了他两把。
宁琮见瞒不过去就嘿嘿讪笑两下,然后出声抗议:“公公,我真的是睡着了,不过刚才又醒来。”
“舒服吗?”时奕臣道。
宁琮被问的笑脸一红,嗔道:“公公......”
见他难得扭捏,时奕臣继续道;“难道不舒服?”
说着使劲一掐,宁琮无防备的一下咛叫了出来。
挣扎扭动间,身上掉落一样东西,飘在了椅子把手上。
时奕臣瞥见,拿起一看,怔住:“你怎么有这个?”
宁琮看了,笑道;“公公的东西不就是我的东西,我拿你一块帕子怎么了?”
是那块他么们初见时的兰花帕子。
当时他无意间看到时奕臣洗澡,然后喷了鼻血,最后时奕臣给他帕子还嘲笑了他。
后来宁琮为了搭上时奕臣又用它做借口还给了时奕臣,还当撩了他。
后来他再次进了园子,某天时奕臣睡觉时他趁着他不备又把那帕子给拿了过来,他觉得这怕子是他们之间的见证,得保留着。
时奕臣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还以为无意间丢了反正他不缺,没想到是被宁琮给捡了过去。
这会帕子上带着幽香,他将它们一点点的顺着宁琮微张的嘴角塞了进去,宁琮反应过来之际整条帕子已经全部进了他的嘴。
双夹微微鼓起,看着竟有些可爱憨掬,时奕臣忍不住又把他拉近些......宁琮感觉像被雷击中忍不住就想发出救命般的喊叫,可嘴里全是兰花帕子,只能发出些闷响。
月色缭绕,树影稀疏。
折腾到了半夜,他们进了房间,宁琮睡意全无,看着心口某处的某处委屈道:“公公,你是不是想我死好找别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时奕臣躺着,闭上眼睛假寐:“你死了我去哪在找你这样的?”
宁琮侧着身子,得理不饶人:“你看,这里都成这样了.”
时奕臣睁眼瞥了一下,又扭过去道:“嗯,下次不这样了。”
“昨天你也这么说的。”
时奕臣一噎,昨晚似乎自己是说过,不过刚才自己感觉来的莫名其妙,现在想想宁琮细/皮/嫩/肉的,自己习武惯了,手上力道一时大了,他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对于宁琮来说就不一样了,现在有些后悔,便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柔声道:“我给你揉揉。”
宁琮其实本来也没那么疼,不过是红了两下,但是痛感倒是不大,那里m感易红,他就是故意装的引时奕臣看看他什么反应,如今见他一脸心疼,心中顿觉开朗。
便凑过去贴着他道:“公公,我没那么疼,就是你把我心里的火燃起来了,却又打算睡觉,你让我这后面怎么过啊。”
时奕臣见他眉眼委顿,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方才连他自己都跟着颤抖了一把,何况是正常的宁琮?
跟着他做对食,也确实委屈了宁琮。
时奕臣心中不免失落几分,可宁琮接下来的话:“公公,你那里准备什么时候用?”
时奕臣顺着他的视线,透过纱帐看去,见他眼光瞥着一个盒子,心中一动,那是戴雨泽孝敬的他东西。
宁琮每每看见那个撒尿小人就想着他跟时奕臣之间的种种让人心惊的画面,可那盒子摆在那里那么久,都快蒙上灰了,也没用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