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潇潇刚才为南岸细细把脉�时,只觉得奇怪,她并不是第一次给南岸把脉,可是今天南岸的脉象却和从前大不一样,她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什么都没看出来。
�太让她感到吃惊了,照理说这不该发生的。
南岸见她说不出个以然,便指指顾颂:“实不相瞒,顾颂也怀孕了,我和她两人是在同一时间怀上的,你也给瞧瞧?”
祝潇潇愕然抬眼,诧异地抓过顾颂的手细细把脉,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顾颂的脉象她也看不出个以然,只觉得两人的脉象都是一贯的奇怪。
“怎么样?”
南岸笑着追问,祝潇潇�摸不着头脑,挠挠头收回手说:“�,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只能说现代仪器实在是厉害,是我不能追及的程度了。”
南岸笑而不语,等祝潇潇坐回座位后,才对着小黄花开口:“要不,你也看看小黄花的脉象?”
祝潇潇闻言照做,�一把脉,却是惊呼出声:“天啊,怎么你的脉象和南岸顾颂的一样?”
说完�话,祝潇潇赶紧把了自己的脉,发现自己的脉象也和她三人一样,一双眼睛不免瞪大。
南岸忍不住笑出声来:“潇潇姐,我刚刚是和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认真了,你可是当代医圣啊,要相信你自己的医术!”
祝潇潇听到南岸的解释后,忍不住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故作没好气道:“我倒是怎么了,原来是没事寻我做开心,岸岸,无聊了啊。”
南岸做出一副抱歉的表情,随后将视线落在顾颂脸上,两人交换了一番默契的目光,显然都是一个意思。
祝潇潇的医术异能也是大幅度下降了的,并非顾颂一人发生�样的事。
想到这里,南岸忙不迭给苏烟发了消息过去。
[南岸:烟烟,你此刻感觉你的耳朵如何?]
下一秒,苏烟便发了消息回过来。
[苏烟:确实远不如白天,顾颂也是如此吗?]
[南岸:是,潇潇姐也在旁边,我旁敲侧击试探过了,她此刻的医术也是跌了不少,连我骗她我怀孕了都深信不疑。]
[苏烟:以我们可不可以理解成,�个异能随着一天的过去而渐渐削弱,清晨刚醒的时候最强,临近入睡前最差,睡着的时候几乎没。]
[南岸:我觉得也是这样,不知道�和身体没有关系,如果一个人身体足够好,用不着二十四小时睡一次,如果四十八小时睡一次呢,不知道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