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怔的看下去,晶莹樱唇张张合合,缓缓一声喘息,鼻音委屈,正对他说:“你睡了好久。”
魏昱一把将人拎来身上,擒住腰身,强撑理智,沉声问她:“别胡闹。出什么事了,和我说。”
她没说话,俯下身还欲再吻。
魏昱看的发愣,忍的艰难,手上暗自用力,将人外顶,没了耐心,“别闹!”
梅腰上吃痛,哼哼一声。魏昱心疼,刚卸下力气,却被她抓个正着,带着埋怨的吻,去袭他牙关,自唇齿间飘出一声:“我......我想同你......”
魏昱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不在,手指穿过青丝,拢在脑后,就由她主动,他也回吻。直到梅气息不稳,狼狈退出,他也不阻。
看她唇瓣水红,胸前起伏,喘息声细细碎碎。湿漉漉的眼风刮过,手已经在解他里衣。
魏昱还是不拦,任由纤指到处行走,玩起眼前的一束青丝。
她垂头忙碌半天,左右乱摸,不得其法,抬眼却对上魏昱一双笑眼,雪腮嫣红,有些挫败:“我不会......”
魏昱早就料到她只能做到此处,虽说忍的辛苦,但也舍不得推开嘴边的软香,索性随她去闹,总是能解一解“渴”的。
“你在闹什么变扭?”魏昱把人又从身上拎了下来,将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偏头训她:“压的我腿疼。”
梅缓了一会,脸颊烫的吓人,直往被子里缩,声音闷闷的:“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疼也活该。”
魏昱哑然失笑,原来是为了这事闹变扭。说起来还是他不好,耐着性子哄她:“你不晓得男人是很能忍痛的吗?”
梅在被中轻轻踹他一脚,狠狠道:“这样呢,还是不疼吗?”
魏昱怕她闷着,把人从被子中捞出来,搂着她肩膀,轻拍两下,“疼,疼的厉害,夫人就饶了我一会,下次不敢了。”
梅轻哼一声,不理他。
魏昱又说:“往后不许这样了。”
她羞的厉害,睫毛微颤,明知故问:“哪样?”
魏昱长叹一声,违心道:“我不是重欲之人......况且,清心寡欲有助于长寿。”
梅从他怀里出来,踮着脚跨过魏昱,坐在榻边穿衣裳,挑开话茬:“我有些饿了,你呢?能不能下地,若是不能,我去把饭菜端进来。”
魏昱只当她害羞,还不懂人事。深深浅浅喘息几回,觉得胯间已经平静,才敢掀被下榻,稍微活动了一下膝盖,“不碍事,总不好让夫人辛苦。”
梅从地上捡起发簪,想将头发挽起来,总有几束不听使唤,松松散散落在肩上。魏昱见她笨手笨脚,指了指腿旁的小凳,笑道:“过来,我替你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