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傅宁知晓这件事后是勃然大怒,将那个马奴千刀万剐依旧觉得不能解恨。
他还修书一封给了太福晋,直说满人规矩并没有汉人规矩大,从前大清入关之前还有收继妻的习惯,只要人没事儿就好,不必将贞洁看的太重,还说三福晋定十分自责,请太福晋帮着劝劝三福晋。
三爷傅宁与三福晋成亲多年,哪怕膝下只有一女,依旧敢情很少,因为三爷知道妻子心地良善,这等事情出了,只怕最难受的就是她。
初瑾听太福晋说起这话,不由有些羡慕,只希望自己多年后与傅恒也是这般模样,夫妻两人走到这一步,哪里没有个磕磕绊绊?
太福晋笑着道:“你啊,也别羡慕他们,想当初老三和老三媳妇刚成亲时,还没你们恩爱,老三脾气是个执拗的,老三媳妇也不是个会服软的,还没生下宁筝时,两人经常置气,一年有一半的时间老三都睡在书房里,后来老三媳妇一直没有身孕,不知道受谁挑唆,也学着外头那些人要给老三纳妾,老三自然没答应……后来的后来,两人生下宁筝,生产时老三媳妇身子不好,再难有身孕,老三只说有宁筝一个也挺好的。”
“也就是这些日子,宁筝病了,两人的关系又不大好,不过啊,夫妻之间就该这样,哪怕有个争执,有个不痛快,也很正常,只要心里有对方就好了。”
说着,她更是道:“说是今日宁筝瞧着好些了,咱们去瞧瞧她吧。”
初瑾一愣:“额涅,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太福晋扫了她一眼:“如今你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她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对你的。”
家和万事兴,她老人家可不愿意见着两个儿媳妇像仇人似的。
初瑾忐忑跟着太福晋去了三福晋的院子,宁筝正坐在前院看丫鬟捕蝴蝶,人虽看着还是讷讷的,没什么精神,却比从前要胖了些,也没那么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