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娩端药走进秦沐深住的房间了,秦沐深一身白衣,乌黑长发上的水正沾有许多。
“阿言,你过来帮我擦干头发。”秦沐深开口,语气中尽带着些无奈。
言娩比他更无奈,好吗?
“好的。”言娩把碗放在桌面上,走过去,接过白布,擦他的头发,尽心尽力做一个伪贴身・暗卫的事。
擦得差不多了,她把他的头发盘起,把药端过来,边解释:“喝了这碗药,明天应该不会这么难受了。”
“没想到你还会懂这草药。”秦沐深接过,抿了几口,觉得还喝得下去,然后就喝下去。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言娩说。
秦沐深皱眉,为什么她每次都这么想自称自己为属下。罢了,现在叫改也没有什么用。
把药喝完,秦沐深困觉来袭,很快睡着过去。
言娩坐在凳子上静静的沉思,其实她已经睡着过去了。
夜其实还很漫长。
帝都皇城。
在长达五米的高墙里,有一行行禁卫军,提着灯笼,走来走去。
皇城的最中心,御书房。
黄袍加身,年老的帝王皱眉,拿着信纸的手颤颤发抖,终是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皇儿,应该会没事吧?”其实他也不相信。
及晨……
“妹妹,早!”言恒推开门,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他走进去,茶几下有一张纸,他拿开茶几,拿起信。
言娩:已离开,误担心。
言恒叹了口气。转身离开这间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