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君鱗笑了,连肩膀都有些愉悦的微颤,学长这两个字似乎成功的取悦了他,那喉间蜜如稠的气泡又耸动着钻了出来:“也不怎么样,不过倒是比荆澈仁靠谱很多。”
南平不动声色地翘了一下眼帘,抿着唇向郝君鱗走去,在他的面前停下脚:“郝学长何必谦虚呢,智慧双子星的名号毕竟也不是白来的……”
郝君鱗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嫩的出水的眸,一颤一颤着的睫毛,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在开口同他讲话一般,他蓦然伸手,修长的食指落在了她的唇间,还未说完的话语在此刻戛然而止。
“真是喋喋不休的厉害。”他轻声说道,指得是什么意味明显。
从他指腹间传来的冰凉里似乎又带着一丝灼意,让南平不适得蹙眉,望着这个男人眼底的深不可测,她突然就想要撕开他绅士高雅的面具。
“嘶——”
吸气声落地,传入南平耳中。
郝君鱗看着正咬着他食指不松口的女孩,这乖张的模样好似他不服软就不罢休一般,凶狠得和外面的野猫如出一辙。
只是这可是只披着猫皮的小狐狸,轻易不能放松警惕,稍不留神可能就会被她钻了空子。
手上的痛感一阵阵传来,这小丫头是来真的。他心底一哂,眼神微眯起来。被她咬住的食指尖开始在口腔搅动,像在与她的蛇信子嬉戏。
只片刻,南平便松了牙尖,张嘴“呸”了一声。脸色不愉,嫌弃之意就快要溢出眉间,形成三条纹路。
郝君鱗抚了抚她的额头,微哑的笑声荡出齿间:“咬我怎么不嫌脏?”沉沉地低音|炮,像快要烧开的水一样沸腾。
贴近她的耳边,热意涌浪。
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风月高手!
这么会调情,可却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偏偏长得还颜如冠玉,配上那副绅士的礼节,简直斯文败类至极。
——披着狼皮的老狐狸!!!
南平拍开了他的手,假意嗔了他一眼,擦拭了一下嘴角,准备往录制厅的门外走去。
意图显眼的就差脱口而出
正所谓头可掉,人设绝不能掉,既然嫌脏,当然要去漱口才行。
郝君鱗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卫生间的标识在前方闪着光,他嘴角微弯。
所以,
是真的嫌弃他啊。
郝君鱗不经意地轻拢了一下手指,仿佛还能感觉到食指那温热触感间的微湿。
他掏出胸口的褐色丝巾一点一点擦拭起来,大脑转动间,脸上的弧度仍旧保持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