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一愣,顺势就要往里挪去,只见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包裹在滚烫的手心里,幽深如野狼的眸子锁定着她,沉声说:“我只是送你而已,你在怕什么?”
就像是觉得他很危险一样。
难道他看起来就这么饥渴?
“松手”南平冷声道,并不想回应他。
结果孟白深却低沉得笑了两声,也不松手,而是开始一点一点的把她从靠里的位置慢慢拖到他身前。
仿佛胳膊凸起的力量都集中在了手掌间,力大的让南平不禁揽住了驾驶座的靠背头,郝君鱗这时已有些真的恼了他,遂开了车门,下车走向了后方。一把拽过了孟白深的肩膀,手的力道也同样强劲:“所以你是听不懂人话了?”
孟白深眼神一瞥,瞬间反手击打了过去,郝君鱗偏头躲开,几秒的时间,两人却过了好几招。
南平见孟白深与郝君鱗打了起来,也没有想劝架的意思,直接顺势关上了车门。因为她知道郝君鱗不会输。这个男人有‘故事’,并不想表面那样温和,骨子里,实则是真的冷血。
她对于孟白深的行为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本就是她故意的,也正是想让郝君鱗对上他,以两人的相处的关系来看,很容易引起纠纷。
而孟白深在郝君鱗这里吃了亏,迟早会找回来,如果在度假村的建设那块给他下绊子,郝君鱗应该会花费一些精力去解决,这样她在他心里留下的痕迹会深很多。
虽然她知道郝君鱗会收拾他,也并不全是因为自己,更大的原因是孟白深的目中无人。
好半晌,郝君鱗才把孟白深压制在地,拳脚好久没用,差点就被这崽子给占了上风。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吗?”郝君鱗翘起唇角似好脾气的问道。
孟白深现在可以完全肯定这个人以前一定是参过军,而且很可能是特种兵出身。
“君鱗哥真的跟我父亲因为竞标的缘故,刚认识吗?”他很怀疑,总觉得关系不简单。
郝君鱗挑眉,对于他的疑问只笑不作声,看来孟和州那老狐狸什么都没跟自己儿子讲呢。这样就让他来参加他们的酒局,是不担心他儿子被忽悠么?
抑或是觉得他儿子可以自己悟出来?
倒真是一位‘慈祥’的父亲。
“这很重要?你只需知道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就可以了,不要总这么随心所欲的不听人话。”随即猛得按了一下孟白深的麻穴,让他瞬间失力。
郝君鱗起身,意味深长地勾起唇角:“看来你在军营的训练还不够啊,怪不得会被你父亲遣出来跟我一个商人合作,这难道不是奇耻大辱吗?”
接着:“升了官职又如何呢,那只是小打小闹的调配而已,你父亲他根本没想扶持你。你该思考的是这个问题才对。”
说完,郝君鱗转身走上前,拉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车子很快开始发动了起来。
孟白深望着一涌向前的车影,微眯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麻劲过了,他撑地起身,整个外套都染上了污水,不由地眉头一拧。
这时,一道温润地女声响起:“先生,拿纸巾擦擦水吧。”紧接着把纸递了过去。
顺着纸巾,孟白深的视线上移,原来是路天戊旁边的那个女人。
他接过了纸,却没有道谢,而是往路天戊的方向睨去,见路天戊一脸笑容的回望他后,便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多想。
姚宛青见男人不说话,便假意踌躇了一下,开口道:“先生是认识南平吗?我跟她是补课班的同学,你如果有什么事找她,我可以帮你转告的。”
孟白深听闻停顿了一下,这才重新打量她,这个女人,他在饭桌上并没过多留意她的容貌,现在看来,确实也不差。
眉眼弯弯,轮廓柔和
偏向婉约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