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合同签下来的时间，是我有史以来见过最快的一次。”纪多看了一眼李棠抱着的合同，又看向赫听白。

“这次全靠赫总了。”

“我也没想到你口中说得那个脾气多变的人会是卫咚。”赫听白说道。

“要是没赫总您，卫少的确脾气很多变。”纪多有一次陪凌玥参加聚会，碰见过卫咚一次，那次卫咚可是完全没这么好说话。

“卫少他只是喜欢将什么情绪摆在脸上，没那么多勾勾弯弯。”赫听白说道，“和这种人相处起来其实也最轻松了。”

“是的。”纪多笑着附和道。

“李秘书。”赫听白对李棠叫道，“你将合同放办公室里就下班吧，辛苦你了。”

“好耶。”李棠高兴道，转身就去放合同。

赫听白又看向纪多：“最近麻烦你了，你也提前下班吧。”

“那就谢谢赫总了。”纪多也很是高兴。

和纪多还有李棠分开后，赫听白没回办公室，直接走出公司。

李棠兴致冲冲去往办公室，在路上碰见在在办公室旁探头探脑的雷尧。

“你干什么呢？”李棠眼眸带着疑惑，直接走上前。

雷尧被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几步，看见是李棠后，磕磕巴巴道：“没，没什么。”

“你该不会想替隋经理打探消息吧？”李棠眼眸划过愤怒。

雷尧紧闭着嘴不说话。

李棠冷哼一声，当着他的面走进赫听白的办公室，然后又出来，像是防贼一般将门锁上。

她高傲瞅了雷尧一眼，将钥匙揣到怀里，下班。

雷尧眼睑往下垂了垂，见李棠走了，抬头看了看被锁上的办公室，转身找了个无人的地方给隋寺打电话。

隋寺接通电话后，语气愉快：“喂？”

“隋经理，是我。”雷尧说道。

“哦？合同怎么样了？是不是没签成？”隋寺问道。

“嗯……”雷尧沉默了一瞬，又道：“我瞧李秘书长的表情，似乎……”

“似乎什么？”隋寺快被雷尧吞吞吐吐的声音弄烦了，“有话快说。”

“合同签约成功了。”雷尧说道。

“什么？！”听电话那边嘈杂的声音，隋寺似乎站起了身，还掀翻了桌子，玻璃碎了一地。

雷尧还听见那边有人疯狂在道歉。

“按常理说，卫氏那边的负责人不会擅自和生人合作的啊，就算赫听白是我们公司总裁也不行。”隋寺在电话那边烦躁道。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他改变主意。”

“我不知道。”雷尧说道。

“知道问你也白问。”隋寺对雷尧无语，“你还不打电话过去问！”

“是。”雷尧应道，然后挂断了和隋寺的通话。

隋寺话都还没说完，听见电话没声，拿下来一看，发现是雷尧给挂断了，气的够呛。

雷尧翻出手机通讯录里那个负责人的电话，拨了过去。

那边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接，等系统自动挂断后，雷尧又拨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