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即便真的一无所有，他也始终相信，他能够依靠自己，再一次站起来。

如若不然的话，那就干脆让他跪着好了，反正也实属活该。

帝毅闻言上下打量着楚天则的身影，握了握拳头，神色阴翳，颇为不愉，但是很快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转移开了话题，“那我请你喝一杯，这样总可以了吧？”

半杯红酒被这样推到了楚天则的面前，那种醇厚的芬芳格外的醉人，但是楚天则却在这其中察觉到了一丝丝令人生厌的血腥味。

这种肮脏腐朽的气息，如今尽数掩藏在帝国这些华丽高贵的场景之下，楚天则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便轻笑出声，他从容温和的回答了帝毅刚才所说的话。

他说：“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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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夜风吹起他的衣角，拂过他身上的流苏，也撩起他的发丝，露出他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

搭配的红宝石，在略显暗淡的角落里，依旧折射着光芒，像是一点流萤。

“出来。”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引起了楚天则的注意，他挑了挑眉，将剥好的橘子丢进嘴里。

咳咳，反正他们都不吃，他就勉为其难的代劳了。

帝垭从不远处的拐角处，蹭了出来，他看着楚天则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慢吞吞的走到了楚天则的面前，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之前那么说你，对不起。”

楚天则神色温和，说道：“没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他停顿一下，“我没有怪你。”

“是，是吗？”帝垭红了脸，就连耳朵都染红了，他将手边的花朵拿了出来，有些不安惶然的说道：“那，这个给你。”

楚天则垂眸看着眼面前的这朵白色的玫瑰，此时他竟然有点搞不懂帝垭到底是几个意思了，他刚想拒绝，这朵玫瑰就被帝垭塞进了他的手中。

“就当是礼物了。”帝垭有些不知所措的解释道。

楚天则：“……”咳，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好像也说得过去的样子。

他随手将这朵礼物放置在一旁，之后听见帝垭期期艾艾的询问道：“你真的失去了自己的灵了吗？”

楚天则：“嗯。”

“那你以后打算该怎么办啊？”

楚天则：“……”

问这么多干什么？“以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