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能和绑匪这两个字联系起来吗?许欢喜有些存疑。
但许欢喜也知道,破案不是算命,面相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根本无法评定一个人的好坏。
“你还记得那个绑匪,自称自己是什么吗?”
正在许欢喜还在阅读资料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上的殷滢突然开口问道。
许欢喜转过脸看她,却见她此时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车前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银莲花?”许欢喜说道。
“银莲花……”殷滢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而后发出一声轻笑。
“有一种说法是,美神阿芙洛狄忒所爱的美少年阿多尼斯,在狩猎时被野兽所杀,从他胸口中流出的鲜血,就变成了银莲花。所以,”
殷滢转过脸,与许欢喜对视。
“这是一种听起来很可怜的花。”
许欢喜听到殷滢说这些话时有些疑惑地看着她,而殷滢却没在意她的困惑,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而银莲花的花语也很悲伤。”
“是什么?”许欢喜问道。
“失去希望。”
许欢喜闻言微微一怔。
“那个绑匪到底为什么要给自己起这样的名字呢……真是令人好奇啊。”殷滢淡淡地说道。
而就在这时,许欢喜佩戴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蒋雪焦急的声音。
“许处您在听吗?绑匪又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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