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池在车内待了将近有一个小时,若不是因为得听从秋哥的命令和相信秋哥的人品,这种地方,景池真想把他一锅端了。
他眼睛一直盯着窗外,盯到了江枕秋出来,绕过车前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他还是没有收回眼神,景池趴在方向盘上看着他,江枕秋扣上安全带,说出了自己的位置:“去你的医院。”
他等了有一会,发现车子还没有发动,扭头,望着景池的笑脸,总感觉景池的笑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走啊。”
景池让副驾驶的位置往后靠,起身,车空间很少,他压低身子越到副驾驶座位上,他毫不羞涩的挎坐在江枕秋身上。
膝盖跪在他两侧,臀部坐得位置让江枕秋动弹不得,江枕秋身子紧绷:“你下去。”
他想解开安全带,被景池按住手,十指交错被他按在脑袋顶,江枕秋皱眉,这么受人控制的感觉可不好受。
尽管他知道景池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最多也只是占占便宜了。
景池扒开江枕秋衣服,露出大片的锁骨,江枕秋:“你怎么和发/情的猫一样?”
景池将脸颊埋到江枕秋颈窝处,狠狠的吸了一口,随后抬头,甜甜的一笑:“哥,你身上至少有五种以上的男士香水味道和一股酒味。”
随后他拍拍江秋的脸:“怎么还有柏溧的味道?嗯?”
江枕秋内心稍微惊讶,景池是狗吗?柏溧的味道他都能记住?
从地下室出来时,身上一股血腥味,他担心被景池闻到问东问西的,柏溧就带他去了包间,并叫了几个小男生陪自己。
江枕秋只想散味,他对这种的不感兴趣,恰好看到桌子上竟然摆放着江氏的酒,就喝了点,待身上没有了血腥味才出来。
没想到景池鼻子这么厉害。
景池见江枕秋不说话,低头,重重的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江枕秋抓着他头发,看着他眼睛,调侃:“你属狗吗?”
景池低头,在他皮肤上蹭蹭,撒娇还带着委屈:“我不喜欢哥身上有别人的味道,还是我讨厌人的味道,哥能不能不要和柏溧那个坏家伙接触啊?”
江枕秋他不想撒谎,他之后还会和柏溧有合作要碰面。万一被景池发现,那对于俩人之间的信任就会蒙上一层冰,很容易加深。
“我们有各取所需的合作,合作完后就不会再接触的。”
景池脸瞬间挂下来:“哥为什么不听我说得呢?我讨厌柏溧!不允许你和他接触。”
江枕秋摸摸他脑袋,哄道:“乖,相信我。”
“不要!”
景池摸着江枕秋的白发:“为什么哥总要和这样那样的人接触?为什么不能专心和我接触?他们能帮的我不能帮吗?”
景池这占有欲,真的是没救了。
对付景池这套,特别是生气的一套,唯有一个方法可解…
江枕秋主动凑上一吻,想分开时,被景池按住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俩人吻了许久,分开时拉扯了一道银丝,“啪叽”断掉后,景池舔掉他唇瓣,眼神深了不少:“不够。”
“那你还想怎么?”
景池依旧不依不饶:“不要和柏溧接触,有联系方式吗?给我手机!”
江枕秋垂眸,可怜兮兮略带点委屈:“你凶我。”
景池瞪着他,去摸他口袋:“这套我不吃。”
江枕秋勾唇,手按住景池的腰。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江枕秋用拇指指腹擦掉景池唇上的口水,放到自己口中含了一会,然后解下景池的领带,景池喜欢戴领带,斯文败类的样子。
用领带绑住他的手腕。
江枕秋看着景池懵得像是误入了人间的小精灵,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干什么,觉得好笑,拍了一下他脸颊:
“景老师,戒心不强啊。”
景池鼓起腮帮子偏头,秋哥什么挣脱掉自己束缚…不对,是他什么时候松开秋哥的手?
是在秋哥主动吻自己的时候!
果然,美色误人。
江枕秋越到驾驶位,发动车子:“景老师好好反省一下,也享受一下,我可是第一次给人当司机。”
“不喜欢,你和柏溧接触。”
若说之前不好奇景池和柏溧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景池这么再三的要求,江枕秋反而好奇了。
景池一向是以他为重,无欲无求,哪怕是复仇也在帮自己,怎么会对柏溧这么大敌意?
江枕秋如此说可不是说就原谅柏溧,只能说,秋后算账。
“你和柏溧之间,什么仇?”
在问的时候,景池又闭口不言。
不想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若是他拿着他的占用欲去强迫江枕秋,是行不通的。
“既然不想说,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决定要不要和柏溧合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江枕秋生平…倒也谈不上,也就是在短短的十余年里,能够让他去解释去迁就的,除了家人,便是景池了。
甚至于徐玖他都不迁就,徐酒庄从来没有给自己闹过脾气。徐酒庄为他们两兄弟可谓是上刀山下火海,毫无半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