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架?来,两个条件:不准碰脸、不准抓衣服。”

“之前有个老师说你是格斗冠军,呵,上次交手虽然没有占得上风,但也能看出来,奚游,你失了心,再也步入不了格斗的行业。”

奚游似乎是被他说中了心事,直接上手,江枕秋也不甘示弱,他想弄死withfire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现在还到不了鱼死网破带地步,提前收点利息倒也是喜闻乐见的。

“……”

男团们都在练习室练舞,唯独firestarter和withfire八个人在僵持着。

人都不齐,排练什么?

“小温和你们相处的怎么样?”江穆浮开口。

“非常好。”

这江穆浮三句话离不开江温,这让firestarter四人心生不满。

前队员操心那么多干吗?再者说了,江温讨厌withfire,那他们自然是统一战线了。

江温的讨论会从江温进来后停止。

江枕秋和奚游先后进来,firestarter四人走向他,眼神打量着他,见没有事后松了一口气。

奚游对着withfire四人摇摇头。

“那就开始练舞吧,这首歌是我们最近创作的一首歌,我们五个人表演一遍,能记多少记多少。”

在他们跳舞的时候,司陵坐在他们前方录制,褚炎在后方录制,还有录制声音的。

总得来说,是不想给一丝求教withfire的机会。

一遍下来,对舞很有信心的余哈拧眉,高难度,绕是他都只能记下个五分,剩下五分光靠扒是不行的,虽然有录制,还还是要请教。

为什么偏偏要碰上withfire啊!!难搞。

“你们先看着扒吧,如果遇到不会的再请教我们,走,去看看咱们抽中的男团曲目。”

五人走后,余哈注意到奚游走路姿势有点不对劲,挪开麦用手挡住嘴在江枕秋耳边轻道:“你们打架了?”

江枕秋学着他同样的姿势:“嗯。”

“输了赢了?”

“打平。”

打平?

那怎么看江温和没事人一样,倒是奚游能看出来难受。

江枕秋:“走,咱回别墅吃饭去。”

“那这不练了?”余哈问:“不是江哥,我可跟你说,我没有信心能把他们的舞扒下来。”

江枕秋搂住余哈肩膀:“你什么时候这么有上进心了?”

“也是,那走吧。”

青洲和司陵,一个像牧羊犬一个像小绵羊,前者很听江枕秋的话,后者则是本身性子就乖顺。

是会跟着江枕秋。

褚炎吧,也挺相信他。

毕竟他们有共同的目标,褚炎针对withfire带原因是什么?之前那么不喜欢withfire,不过也不重要了,目标是一致的就行。

在withfire看完舞回来,练习室空无一人。江穆浮询问在场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回答:“他们回去吃饭了。”

“吃饭?”

现在才上午十点吃哪门子的饭?

firestarter五人回到别墅后,一起进去卫生间,那里是没有摄像机的地方。

“那奚游之前有过了解,听说参加过格斗比赛,你和他打,为了不让人看出来,肯定是不会打脸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

青洲补充余哈的一点:“衣服也没有皱褶,肯定是你担心上次和江渣渣打架,拽衣服的事情再度被观众过度解读,再炒cp。”

“那就是身上了,你脱掉衣服我们看一眼。”

江枕秋:“我没事,离公演舞台只有三天的时间,我打算就在外面排练,这一次唱跳我不在乎成绩。”

褚炎摊手:“就是不想看到他们呗。”

“对。”

“你和他们之前恩怨到底有多深?江哥,咱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对于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枕秋摇摇头:“个人恩怨罢了,至于恩怨有多深啊…”江枕秋背靠着墙壁,在触碰到墙壁的刹那,他感觉身子一软差点没站住。

他堪堪站住望着四人,极其轻松的说了一句:“也就是想让他们身败名裂。”不止,他还要让他们陪自己一起下地狱。

后面的话他是不可能说出来,毕竟这不关他们的事。

“行,那这次公演咱们不要成绩。”

“那会不会被淘汰?”

江枕秋拍拍青洲的肩膀:“安心,这第三期节目怎么可能就实行淘汰赛制。”

余哈对淘汰不淘汰的倒是不怎么感兴趣,反而是对他这信誓旦旦不会淘汰的面目感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节目可是不按套路出牌。”

“最起码,是到了第四期才会淘汰。”

“你怎么知道的?”

江枕秋神秘一笑:“直觉吧,若是没有观众参与进来就开始淘汰人,会损失很多观众的。”

五人谈完出来,中午吃饭的时候,被光之际好一顿数落:“我们去你们练习室找你们,没想到你们早早就回来别墅。不是,就算是你们要在这里练习,也要给我们表演一次你们的曲目吧。”

“失误失误,一会把视频给你们发过去。”

“不过小温,你们抽中的是withfire的歌,怎么不去请教他们呢?”

漆雕刚说完就被队友塞了一根油菜:“吃饭吧你。”

“哦,差点忘了…”漆雕嚼了几口下咽,继续说:“你和withfire是前队友,怎么,有仇啊不求助他们,他们实力可是很好。”

“哪有什么仇,我当初是因为身体原因退团的。”江枕秋明白了漆雕的意思,他是想帮自己,否则这期节目一播出,骂他忘恩负义的人可不在少数。

同时也是问了网上争议的事情,一举两得。

“那你怎么又加入firestarter?”

“四个字,重新开始。”江枕秋托着下巴:“前辈,您是来吃饭的还是来当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