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余哈看向青洲:“粥粥,有些话千万千万不能说,心疼啊可怜啊都不能,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他经历的,应该是我们都想象不到。”
这么绝望,是经历了什么啊。
“……”
“哥,你说如果咱们互换性格互换人生的话该是什么样啊?”
“你别想试图冤枉我哥哥,现在此案已经结束,你若是再敢翻案,考完试我报政法大学,你翻一次我判一次。”
“哥,我报上政法大学了,以后绝对他不敢翻案。”
“哥,你照顾的我太多了,我想照顾你,你只比我早出生了三秒,又稳重到哪里去?我也可以是你哥哥啊。”
“哥,你我就像是冰和水,不分彼此。”
“我的生日愿望,让我死吧。”
“……”
今天便是周五了,早上出去最后一次彩排的时候,看到江枕秋还没有醒,也没有打扰他,怎么下午回来的时候这人又喝的醉醺醺的了?
五人大惊纷纷上前该夺酒瓶的夺酒瓶,该冷水的灌醒酒药的,忙得不可开交。
钟辽在旁边念叨:“我的祖宗啊,今天直播还有那么多的观众,咱们和hty乐队的节目是倒数第二压轴,多少人看着啊,一旦出现差错,之前的可就白费了。”
“你怎么还敢喝酒啊?万一你在台上耍起酒疯来…”
褚炎:“钟哥你快别说了,赶快让他醒酒吧,别乌鸦嘴了。”
江枕秋感觉自己是被拉扯着被架到了后台,身上的香水味重的他感觉像是泡在香水里面刚捞出来。
江枕秋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舞台服装,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一本正经的:“我没醉。”
“这舞台服装怎么还是花花绿绿的?不穿。”
众人看着黑色的舞台服装。
“emmmm,钟哥,怎么办啊?”
钟辽:“先赶快让他醒酒,反正咱是压轴。”
观众的欢呼声和歌舞乐队一个个的全部表演完后,众人看着坐在椅子上托着脑袋闭眸休息,手指还不安分的一点一点的江枕秋陷入沉默。
“怎么办?”
钟辽一拍脸:“……我哪知道?”
说完后他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艺人上台耍酒疯,和艺人上台之前喝酒哪个更不让人接受……”
“不好意思,节目临时有变,hty一会有事情,和你们合作的舞台需要提前。”
“!!!”
众人表情包括脑海里面写着两个大字:完了。
“意思是现在上台?”
“对,你们赶快准备一下。”说完后工作人员走了。
五人看向江枕秋,只见他已经起身:“我可以!”说完他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门外。
“砰。”一声他撞在了门上。
众人捂脸:“…”
走一步看一步吧。
……
“老板,我们临时被堵在停车场出不去了,什么时候堵了这么多车?我们赶不到的话又跟他们说了,那老板娘怎么办啊?”
hty乐队的人只不过刚停到停车场的车,就被四面八方而来的车给堵死了路,连开门都开不了。
电话那头传来极轻的笑意,像是屋檐上的冰块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又如同大雪覆盖的沙沙声,极其的治愈。
“别乱说,不是老板娘。”
他声音冷清混合着笑意,就像是一块勺冰沙吃下去,一路凉到胃,四季各味道。
“行行行,不是老板娘,老板啊,现在什么时候你还计较这称呼的事情,我们及时赶不到啊。”
“要我说,就别帮他们,那江温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若非你让我们给他们这白白的流量,谁愿意带一个十八线小男团?我给你发的录音听了吧,气死我了。”
声音是免提的,那边人听到了回复:
“我一厢情愿的,不要求他做什么。”
“他有什么好的?”狂妄死了。
“我心悦的是他哥哥,不是他。”
乐队老师惊讶:“他哥哥?江温还有哥哥?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他哥哥啊?是圈内的人吗?”
“老板私人事,别问。”
“好吧,那我问个不私人的,你戏拍完了吗?多会出组啊?”
电话那端传来倒水的声音:“才刚刚进来,不急。”
“好吧,我现在倒是不希望你出来了,那江温如此不知好歹,想必他哥哥也是一丘之貉,真怕你吃亏。”
老师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帮助他那江温还不愿意,说那番话端的那架子给谁看。
那边传来很轻的放下杯子声音,还能听到笑声:“老贺,你以为我是好人吗?”
老贺:“…”
“当我没说。”
“他哥哥叫什么啊?”
“江枕秋…”这名字像是他吃了什么美味的食物,细细品尝嚼出来的。
江枕秋!?!
老贺眸子骤然睁大,望向其他观看舞台的四人:“喂喂喂,你们知道吗?老板喜欢人的名字叫江枕秋!”
“哦,怎么了?”
“秋啊,秋啊!!咱老板叫什么!公司叫什么?”
“嗯?”
江枕秋…
景池…
秋池意!
“卧槽。”
“听这个名字,一枕秋意,好唯美的名字,一听就是个温柔的人。”
电话那头听到这句话的人:“……嗯。”
“不是,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咱们想个办法啊。”
作者有话要说:景池就是正牌受啦!
剩下的都是渣渣!
前期他出场戏份极少(两次),因为是秋哥的个人solo,之后中后期受一直在,珍惜现在秋哥一个人的日子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