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小温?”
“啊?”江枕秋突然被cue慌乱了一下,然后睁着被雪染过的眸子眨巴眨巴,睫毛忽闪忽闪,很认真的想了想。看向江穆浮,真诚询问:“我记性不大好,有些记不清了,是这样吗?”
江穆浮宠溺的说了一声:“调皮。”
江枕秋:“……”
“那到底会不会手下留情呢,得看能不能分到一个队伍。”
“接下来我们通过一个游戏来分队伍。”
工作人员拿上来一串的气球,上面分为两种颜色,黄色和绿色。
“分队游戏规则,每人脚上绑着六个气球,通过互相踩踏脚上所剩余的那个颜色就是什么队伍。当然如果想一个队的话就要联手了。”
“看样子都准备好了,那么便比赛开始。”四位主持人分散两边,把中间空出来留给他们。
江枕秋和青洲对视一眼,他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领子上的绣花,青洲瞬间明白,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绣花的根是绿色的。
绿队…“砰。”
青洲看着脚下瞬间被消灭的两个绿色的气球,目瞪口呆,指着江穆浮说不出来话:“你你你…”
江穆浮轻笑:“磕巴可不好。”
女生和女生,男生和男生一块踩气球,青洲眼看自己只剩下一个了撒腿跑到江枕秋身边。
“江哥江哥,救我救我。”
几人离的本来就不远,江穆浮耸肩:“小温,要一个队吗?”
“一个队,没意思。”话音刚落江枕秋上前踩他绿色的气球,江穆浮一躲反而把黄色的气球暴露出来。
江枕秋眼疾手快瞬间踩破了两个黄色气球。
江穆浮眨眼,懵了一会反应过来:“奸诈。”他去踩江枕秋黄色气球被他躲过。
青洲看到江枕秋踩他黄色的气球,再低头看看自己脚下的气球,明白了。
之前江哥跟自己说得是绿队,但没想到一下子被江渣渣踩碎了两个,于是在计划赶不上变化的原理下,江枕秋改变主意要黄队。
江枕秋勾唇,按照江穆浮这神经病,绝大可能会选择和自己一个队,所以他故意给青洲暗示绿队,就是为了迷惑江穆浮。
江穆浮遭他算计后去踩他黄色的气球被他躲过,反而仅剩的一个黄色气球被他踩破。
在刹那之间,他转了个身转到在看局势的青洲身边,啪啪啪连踩三下,把黄色的气球全部给他踩没。
青洲:“???!”
艹。
江穆浮快到他没有反应过来。
江穆浮胳膊搭在青洲肩膀上,冲江枕秋扬眉笑笑。
“好,看来男生这边的战争也结束了,分组已经明显了,江穆浮、青洲、秦雁绿队。”
青洲看了俩人脚下唯一剩下的一个绿气球,两眼发黑,他…他不要呜呜呜。
他还想着报仇呢,怎么就和江穆浮一个队了?这样子多不好搞小动作啊!
等一下,为什么江穆浮和自己挨的这么近?青洲看着搂在自己肩膀的手,顿时全身发毛一阵恶心。
恶狠狠的瞪着江穆浮,那模样就像是被讨厌的人rua了的狗子,气鼓鼓的。
江枕秋带两个女生。
分好组后,主持人让另外两个主持人选择一个队伍加入,这就是陪玩家。
“这样吧,我选江老师的组,正好性别对立一点。”
“那我就选江温这个组了。”
有一个男配玩家加入让江枕秋松懈。
分好组后嘉宾换衣服,这时候会插播广告。
“江哥,我想和你一组。”
江枕秋安抚的拍拍他肩膀:“哪个组都一样。”
“别当叛徒。”
青洲回头瞪了江穆浮一眼:“才不会呢!我有道德的。”
既然队伍不一样那怎么可能还去帮其它队伍?这不好的。
“江哥,我不能帮你了,你要加油…”青洲偷偷的在他耳边说:“一定要赢江渣渣。”
江枕秋:“我尽量。”
综艺他没有接触过,游戏也没有,所以是尽量。
“你的手,就这么上台吗?”
江枕秋:“组服再披外套不好看,没事,不用担心我。”
江穆浮:“怎么受伤的?”
江枕秋快速的换好衣服:“粥粥,走了。”
青洲点头跟着他走出去,还不忘对江穆浮做个鬼脸。
我哥怎么受伤的要你管?
队服是白色卫衣,上面分别有不同颜色揉和成一道长方形的小块块,很简约。
“诶?你的手?”
主持人看到江枕秋包扎的像是哆啦a梦的小圆手的右手开口问询。
“这个不碍事,昨天晚上杯子碎了不小心裂破了手。”
“没事吧?”
江枕秋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行动不方便,还有就是丑了点。”
他包扎本来想露出手指头,结果受伤太严重了,导致手指上也有伤,于是只能把手全部都给包裹,丑是丑了点,但管用就行。
谁看手啊。
对于他的手主持人一笔带过,之后便开始了第一轮的游戏。
独木桥。
两队分别派一个人站到台子上,上到独木桥,行走到中间位置,然后将对方人推下去为胜。
在台下围观的人可以拿身旁的海洋球干扰对方队员,如果掉下来的话是对下一个出场的自家队员有惩罚。
独木桥下都是海洋球,还有厚厚的垫子,摔下去也不疼。
因为江枕秋手的关系,没有让他上,他就特别轻松的坐在台阶上,在其他人上台时,他懒懒的用手中的海洋球干扰对方。
而轮到江穆浮时,他同样也是如此,不过那海洋球一直擦过的部位恰好是他不久前打的部位。
江穆浮看了江枕秋一眼,在下来时抓住江枕秋的手腕,沉声道:“原来你抱着这样子的想法啊。”
江枕秋抽出手腕:“拍着呢,请自重。”
“咱俩之间什么没有做过,嗯?”
“诶,江哥…”
青洲像只护主人的狗崽子一样,一旦嗅到江穆浮的身影出现就会奔赴上来护着江枕秋。
江穆浮怒极反笑:“怎么?他能满足得你吗?”
青洲:“??!”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不是,我们之间干干净净的,你别拿你那龌龊的思想想。”
江穆浮嗤笑:“干干净净,你问问他,他配得上这个词吗?一条贱…”
“江穆浮!”江枕秋开口打断他。
“三个人在那说什么悄悄话呢?”主持人开口打断他们,三人才回到主舞台。
能笑出来的只有江穆浮和江枕秋了,青洲是气呼呼的。
第一个游戏三局两胜,
“绿队以三比零的成绩险胜黄队。”
江枕秋看了之前嘲讽自己的女生,他观察到了,她故意输的。
罢了罢了,输赢不过是一个游戏。
“在比赛开始前可是说了,输了比赛可是有惩罚的,现在让赢家去惩罚箱里面抽取惩罚。”
“江前辈来抽吧。”
青洲边气边陷入自我怀疑中,怎么回事?他都已经很努力的在拉后腿了,怎么还是赢了呢?
“好。”江穆浮将手伸进惩罚箱,拿出一个粉色的球球。
主持人一看笑了:“这惩罚简单啊。”
惩罚箱一共有四种颜色的小球球,黑色是恐怖程度的,粉色是最最友善的一个。
“看来穆浮还是手下留情了啊。”
“运气好罢了。”江穆浮拧开球球拿出里面的纸条拆开看了一眼笑了。
“拆到了什么,来给镜头看一下。”
在后面屏幕中展现出纸条的庐山真面目,观众区大叫。
江枕秋听到这尖叫声觉得不对啊,其中看热闹的意味太明显了,他扭头看到纸条上面写的,内心反而松了一口气。
戴猫猫头箍卖萌五连拍和他有什么关系?
女生来多好。
“这惩罚,黄队选一个人来做吧。”
当红花旦也挺会互动的,站出来询问观众:“大家最想看谁做啊?”
无比的整齐的“江温”…
江枕秋:“???”
这不对这不对,他都没有上场!
江枕秋无奈一笑,抬起受伤的右手指指自己:“你们看我脸上出现了四个什么大字。”
“哈哈哈,逼良为娼。”
“生无可恋。”
主持人笑,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猫耳头箍递给江枕秋:“别挣扎了。”
江枕秋迟迟不动,上有粉蓝不堪入目的丑衣服,他忍了。
后有这毛茸茸的劳什子猫耳头箍,江枕秋垮脸很严重。
江枕秋用手指指指底下的观众:“我记住你们了。”
观众们哄笑一片。
“哈哈,记住吧。”
“以前是被迫营业,到了江温身上就是被迫卖萌。”
江枕秋嘴角垮的啊,他颤颤巍巍的接过头箍。主持人打趣:“呦,小温这手怎么还抖呢。”
“不要拆穿我嘛。”
看着那白色毛茸茸的猫耳朵,他感觉五体投地,没脸面对人了。
磨磨蹭蹭的到最后还是要戴,该来的逃不过也磨不过,还不如利落点。
江枕秋接过来,他左手拿着话筒右手包扎成了个球球,他戴不上。
主持人笑:“来来来,我帮你戴。”
话音刚落,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低在自己眼前,女主持人笑脸盈盈,两只手给他戴上,戴上后调整一下猫耳朵。
“好了。”
面前青年抬头,视线缓缓上移对视上,女主持人听到他的呼吸声,看到他清澈双眸中倒映的自己模样,戴着猫耳像是猫化成人一样。
心跳如鼓声般热闹盛大,震耳欲聋,不断的加速加速,直到青年离开了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感到鼻子湿润似乎是有什么流下来,迅速转身去到后台。
主持生涯想到会因为卡词、忘词、尴尬等等多种情况翻车,没想到如今是流鼻血。
太丢脸了。
江枕秋转过身子,很别扭的说:“怎,怎么卖萌?”
“哇。”
“太可爱了!”
观众们互相说了一通后,纷纷哀嚎:“手机被没收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