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晴阳高照,将近午时赵韫才醒,他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正枕在陛下的臂弯里,而陛下自是早就醒了,见他醒过来,马上亲了亲他,好像憋了许久似的。
“陛下今日没去早朝吗?”他问。
“嗯,不想去了。”女人回答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耍赖的口吻,她伸手捏了捏赵韫柔软白皙的手指,目光却流转着,不去看赵韫。
“原来陛下也有这样偷闲的时候。”
一次罢朝而已,赵韫没放在心上,他穿着雪白的中衣,是昨夜沐浴后新换的,傅闻钦给他穿上的。
不太成体统,松松垮垮的,赵韫刚爬起身,准备去摸陛下高挺的鼻尖,腰上的带子却一下子掉开,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粉润的珠玉来,当然还有一些不能为外人所见的浅痕。
多半是薄粉的颜色,被傅闻钦弄的,她从不在赵韫身上弄出深色的吻痕,因为等它消失至少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就这样浅浅的,等到第二天夜里,就已经差不多干净了。
傅闻钦呼吸一轻,仔细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赵韫却烫红了脸颊,没等傅闻钦看个够,连忙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不正经!”赵韫嗔了一声,指尖欲点女人的鼻尖,在将要碰到时,却被女人在半空劫了下来。
傅闻钦捉住他修长的手指,放在唇边一吻,然后伸出微凉的舌尖,去一遍遍舔舐着。
“...陛下。”赵韫心中有些怪异。
可下一步,陛下直接将他的手指含住了,她像是在吃糖,又含又吮,弄得赵韫心痒,她却十分享受的样子。
赵韫跪坐在傅闻钦怀里,呆呆看着陛下仔细舔他。
半晌,傅闻钦终于满足,把柔软漂亮的手指给赵韫还了回去。
赵韫神情微妙,连忙握住自己被陛下舔过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什么,却突然发现,干的!
他的食指,被陛下含进嘴里半天,却没有一点湿意,是干的。
赵韫的眸中露出一丝惊奇,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连忙捧着自己的食指送到傅闻钦面前给她看,“陛下!怎么是这样?”
“怎么了?”傅闻钦仔仔细细注视着赵韫递过来的手指,双眼隐隐有斗鸡眼的趋势。
被她舔坏了?不该吧......她很轻的啊。
“是干的!”赵韫急急唤了一声,看着陛下豹猫一般努力往中间凑的双瞳却被可爱地笑出了声,他弯着精致的凤目,软声道,“为什么会是干的呢?”
“哦...”傅闻钦用力眨了下眼,让自己恢复正常,才缓缓解释道,“我并无口涎。”
赵韫愣愣地看着她。
“接吻的时候,你感觉不到吗?”傅闻钦眨了眨眼盯着男人看,她并无□□,唯一的□□就是血。
“哦,你应该也感觉不到。”傅闻钦摇了摇头,赵韫接吻的时候口水太多了,比常人要多出一些,起到了很好的湿润作用。
不然以自己的体质干蹭,男人可能会经常被她亲疼。
赵韫被问到了致命之处,抿紧唇瞪大双眼也不回答。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收不住口水是一件很难堪很丢人的事,如今还要被陛下拿来说嘴!
说完,傅闻钦觉得自己好像伤到了男人柔软可怜的心,很快将赵韫抱进怀里拍着臀瓣哄了哄。
“真是幸亏你有,不然我们都无法愉悦地接吻。”
赵韫脸颊埋进陛下颈弯里,嗅着陛下身上那股清淡的冷香,才低声问:“为什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