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纤她们这些日子为了账本没少掉头发,正好可以回报给她们挖坑的人了,她一口啐道:
“你们就当紫鹃姐姐是个面人儿好说话,告诉你们,她是个和善的不肯与你们下脸面,我可不一样!”
“反了天了!啊!啊······”
啪啪啪!
春纤反手连着就是三鞭子,面色坚毅地执行将军令,“跑还是不跑?”
陈姨娘还想嘴硬,被喜鹊拉住,劝道:“姨娘,先跑吧。”
一来,赤手空拳打不过。
二来她可不想跟着挨打。
陈姨娘被连推带拽地跟在她丫头后面,愤愤不平地大骂:“都疯了,我跑什么跑?成何体统?”
话音刚落,她脚后跟边上毫米之际,鞭子精准地落下。
每走一步,就抽一鞭。
春纤算准了时机,稍稍落后一点,那鞭子定然是要吃肉的。
陈姨娘不跑也得跑了,可怜一双金莲,歪歪扭扭地奔着命,还一边回头瞪着春纤,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你们都给我等着!”
后边这边磨磨蹭蹭的,前面打头的部队已经跑完一圈,追了上来。
陈姨娘看着林城打头,立即招手喊道:“林管家,你看这等刁奴······”辱我。
一阵风,两道人影飘过。
陈姨娘在热浪中凌乱:······
林城正和张三斗着暗气,较真着呢。
男人的斗争,都想当第一,谁都不服气。
跟在他们二人后头的是青壮年家丁,个个汗流浃背,张飞骂道:“这才多少脚程,你看你们怂得像个软蛋!看来往后日日得练!”
什么?
往后,日日,得练,陈姨娘一听,晕了。
这次是真晕。
但除了摇晃她的丫头喜鹊,其他没人管她。
有个伙夫模样的家丁跑在张飞的马前,原地跑步道:“报告将军,小的在后厨还炖了只鸭子,临走前添了把柴火,也不知现在熄火了没,要不小的先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