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是在测府内有没有他们的眼线,婶娘你细思,大小姐是不是很有可能就是炸死,让婶娘你放松警惕,然后突然杀出个回马枪来,若他们这是此番打算,那必然提前安排了人混进府中。”
陈姨娘细思极恐,连连点头,好有道理。
“对对对,那这些人真是太可恶了!以后我们要防着点!”
林城打心底嗤笑:蠢货。
他起身拱手行礼:“婶娘,喜鹊姑娘说得对,眼下情势复杂,往后侄儿怕是不大方便过来请安。”说着就侧身对门外守着的大丫头又作了揖,“那就有劳姑娘代传口信了。”
陈姨娘跟前那叫喜鹊的大丫头屈膝福了福,低眉顺眼地答:“管事,客气。”
“你们两都决定好了,我还能说啥,那就这样吧。”陈姨娘叹息一声,歇了劲儿瞌睡起来。
喜鹊见状,掩了门,去送客。
步行至偏僻的假山后,为首的林诚一手将人拉进了石头缝隙里,不顾人挣扎就搂着人亲昵起来。
啧啧啧,主仆通吃,管事的情场老手啊!
此番内帏厮混看呆了吃瓜群众飞天鼠弟弟,捂脸怕长针眼。
黄昏日落,林大亲自过来接人。
转过两条街,张飞打头带着人进了另一个林府,园子虽没有林如海家阔气,但也比寻常百姓的豪横很多。
林家三房的人都齐了,看着远道而来起死回生的林姑娘不免都哭上了一番。
但都是血肉至亲,相互都宽待着,见林姑娘的性子还如往常一样冷清,三房的女眷们都拉着王嬷嬷和紫鹃春纤等人话家常。
张飞一下见了这么多人也记不住谁是谁,索性跟着林二躲在一旁看起来话本。
林二少根筋地问了嘴姨娘婶子怎么没过来,不知被谁回了一嘴说是头疼请了大夫来瞧就早歇了。
这厢丝竹之音热闹乍起,林府那边也没闲着。
林诚带着人端了好酒好菜往关押罗婆子的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