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一人五百两,管事你说的。”
这管事的欺软怕硬惯了,最是知道官匪勾结的行当内幕,见着此番确实是惹了不好惹的主儿,他算计的小眼珠子在眼眶里轱辘一转,打定了什么主义。
只见他好似得了某非遗文化真传一般,变出一张笑脸,拱手赔礼:“诸位,诸位好汉,打个商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这钱我出,人你们也带走,小声些,但求别吵着了我家老爷,这,他刚睡下。”
管事的说着指了指后院。
他这是花钱买平安,若是被主人家知道是因他将土匪引上门,非不得把他扒了皮不可,现在是被迫花小钱顾大局。
飞天鼠又见管事说完后哆哆嗦嗦地从袖口里掏了一千两,对他道请笑纳。
给土匪送银子,自是来者不拒。
飞天鼠接过,继续伸手。
李管事不结。
飞天鼠白牙一笑,大度地耐心解释:“您这做管事的不大会算账呀,一人五百两,您数数,我这几个兄弟?”
右手探出一个手掌,明晃晃的五个数。
李管事一咬牙,又掏出了一千五百的银票出来。
飞天鼠扇着银票扇子,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我去帮你向我们东家求求情,若是他准了,这事就算了了。”
李管事擦汗,当然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连连作揖道还请多多美言两句。
说着开了门,将人请出去。
门外的张飞等人整准备砍了院子的大树,作破门桩。
飞天鼠笑嘻嘻地奉上银子,从里面跑出来,还冲他们喊道:“东家,三哥四哥,这个管事的认怂求饶了,还送了银子当四哥的医药费。”
张飞瞟了眼银票,真的。
管事等人还在后面探头探脑的观察。
不行就认输,场面似乎变得过度合理起来。
张飞揶揄一叹:“做人呐,果真不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