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才眯眯眼,试图看清问话之人面貌,寻思着日后同朝为官,有个脸熟的,点头哈腰:“正是学生……”
张飞敛了笑意,“十年寒窗,居然没冻死?”
霜冻:难道我还不够努力?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老实交代,你买了那丫头作甚?”
张飞重拍了惊堂木。
王秀才被震得晃了一下,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拿本就不好的眼神儿去瞧知县大人。
顾知县一声不吭地盯着王秀才:秀儿,是你吗?
好端端的,你这时又来凑什么热闹?是生怕外人不知道我们这里专干违法乱纪的事?
灾舅子回过神来,继续喊到:“你们都别听他的,怎么反倒由着他审起来了?爹,你快坐上去主持公道呀!”
顾老爷恨不得替他爹当了这父母官。
见当爹的问,不是说是什么将军?
女儿张顾氏才得空解释,说原本是预定的儿媳妇那家的人,来取消亲事,他们自称是那姑娘的兄弟,京城来的,但也不知真假。
一时信息量太大,顾老太爷年迈的脑瓜子转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主位上张飞则在继续发落了,他一腿踩在椅子上,指着王秀才喊到:“你生为读书人,拿了朝廷的好处,不好好读书不干好事,竟敢公然挑衅法令,让穷人家的姑娘给你儿子陪葬!”
“还有你!”
他指头一转,对上老头,“都不用本将军去拿你的罪证,这瞎子秀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个老不休的糊涂蛋子还有什么想说的?单一条知法犯法,本将军就可将你军法处置了!还不速速摘了乌纱帽,跪天请罪去!”
顾知县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直冒,讪讪地问:“不知将军封号是?敢问辖区何处呀?”
紫娟眼看药丸,只冷冷地丢了句,我家主子自然是京城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