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去击鼓,那鼓声响彻四方。
吃瓜群众捂着耳朵等衙门开门。
足足敲了半盏茶时间,当差的才开了门。
开门就骂:“大胆刁民,深夜敲······”
灾舅子一脚把人踹翻,不耐烦地骂道:“死哪去了这么久才开门,敢偷懒不好好当差明儿就让我爹把你撤了!”
“哟,是顾爷。”官差连忙爬起来点头哈腰地赔笑:“咋是您呀,小的就说嘛,整个仙留县还没哪个敢大半夜扰知县大人清修的。”
“少啰嗦,快来人,把这群刁民全给本老爷抓起来!”
到了自己的地盘,灾舅子腰杆挺直了,话也硬了。
那班房衙役顺着指示看过去,只见是两个文弱书生打头,本以为是哪来的兔儿爷得罪了他们顾衙内,但又看见了大小姐和姑爷,知晓事情没想的那么简单,于是立即喝人过来缉拿。
说来也巧,这日三班衙门的官差不是告假就是家中有事沐休,当然平时也没事点个卯就回了,可以说是闲散惯了的,眼下也就留了个三五个人。
想这老话说民不与官斗,出来两人就能将这小小书生吓唬住。
也就当真只有两人打着哈欠出来。
张飞:几个意思?看不起我!
他正要指了人,喊:绑。
张氏兄弟一群人已经齐齐围上来,堵成了一座人墙。
人高马壮好不威风,个个都是精壮汉子,那肱二头肌一拳能打死一头牛。
衙役傻眼:这,这是砸场子的来了?
见寡不敌众,下意识地就退了几步。
威慑作用起到了,张□□后一步,抬手请到:“将军请!”
张飞这才带着紫鹃阔步而进。
别的不说,这气质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