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竟然是纯烈酒!
待案台上的最后一缕香燃尽,她感觉自己眼前随着正飘散的烟蒙上了涟漪水雾,飘飘忽忽让整柄剑像是熟透了的香蕉,变得软塌塌。
别说削铁如泥了,就是连张纸她都刺不破。
“咣当——!”
突然掉落的声音打断了俩人之间的对视,看着落在自己身后的粉剑,谭卿洛敛去笑意,“看来你来对了,她确实在我这。”
霄容直接走上前将剑拾起,紧呡的薄唇成了一道直线:“多谢谭长老,我先带她回去。”
“诶,等等。”谭卿洛抬手拦住他,“她是不是被沓雪伤过?”
“是。”低沉的嗓音下,霄容眉心紧蹙:“但我按照古书之法进行过补救,应无大碍。”
“什么叫应无大碍?”
谭卿洛整理衣袖,右手指缝中的伤口依旧没有痊愈的趋势,流淌的血痕顺着肌肤藏于黑衣之下。
虽然唇角带笑,但那双酒后的桃花眸却蓦然升起森然寒意,“这柄剑当初是从我手里逃出来的,要是以后折在你这,那就有趣了。”
“不会,谭长老多虑了。”霄容眸色安定无波,“剑在人在,这是你我都懂的道理。”
那抹粉色的残影随着坚韧的背影走出房间,谭卿洛脸上的笑意也随之不见。
视线看向指缝中还在淌血的伤口轻轻舔了一口,血的味道比酒更加浓烈。
感觉喉间一涩,他重新给空了的瓷杯斟酒,鼻尖嗅了嗅酒香,不禁伸出舌尖沾了几滴试图尝尝这抹异样味道。
无味又干涩。
添了无数倍的苦涩从舌尖一路流向喉咙,最后直达胃部。
“真是不知死活,连我的酒都敢喝。”
怪不得在他下了结印后,剑还是会不小心掉下,原来是酒的缘故。
有意思。
顾星冉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嘴里说的也都是些胡言乱语。
“你这黑化小反派,说好的结定契约……怎么、怎么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
“真是笨死了。”
“别听那老变态的,有我、有我在呢……”
走过长廊亭台,在距离卧房小院仅有几步之遥时,霄容停下脚步将悬于腰封的剑拿在眼前,剑身散发的馥郁酒香竟让寒冽的雪松味道多了些烟火气。
“我知道。”
你每次喊得嗓门那么大,又恨不得往我身上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大福仿佛瓜田里的猹
今晚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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