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就是世人所传的天定之缘?谢娇娇想了许久也没有得到结论,左右这两人都还在京城,她就算是想打探,也得等回了京城才行。
还不如想一想,在龙怀的这些日子到底要做些什么才好。
想到秦孟伤痕累累的脸,谢娇娇轻叹一口气,纤细手指将桌上的两物一道收起,准备过些时日再问问秦孟。
竹青已经将饭菜摆放好了,抬起头正欲唤谢娇娇用膳,却是眼尖看到了玉佩。她惊讶“哎呀”一声,忍不住道:“小姐,这玉佩不是落在了府里吗,怎么您又带在了身上?”
谢娇娇手上动作一顿,一时无言。
又不能跟竹青说,这其实不是她的玉佩,而是沈格泽强硬塞给她的。谢娇娇眼神飘忽,随口含糊应付了一下竹青,便迅速收起了玉佩。
见谢娇娇没有回答,竹青好奇心更盛:“可是小姐,先前并没有见到您有这么一块玉佩呀。上回入宫时我亲手给您带上,等出宫后我就没见过这玉佩了。您何时带在身上的呀?”
谢娇娇没有料到自己的婢女如此心细如发,当下更加不自在,僵硬转移了话题:“吃饭吃饭,边疆的饭菜不比京城,却是格外有一番特色。”
“小姐说的是,这几天尝遍了这客栈饭菜,除了素菜做得不如人意,那肉菜的做法倒是别具一格。”
竹青服侍谢娇娇多年,哪里看不出谢娇娇特意躲避着话题。只是提起吃食,她再是如何好奇那玉佩的来历,也能转眼就被带走了心思。
谢娇娇见她放弃了追问玉佩,心里松了口气,笑道:“边疆干旱,往日京城常用的青菜都难以在这处种植,想要吃上些素菜也是极难的。”
屋外的风沙好像小了许多,房间中只有碗筷互相轻碰的声响。
一片安静中,谢娇娇和竹青小口用完晚膳,酒足饭饱地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龙怀的事情。
正说到秦孟被秦槐软禁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谢娇娇懒洋洋望向门口。
龙怀这里晚膳的时辰比起京城来要晚上一些,谢娇娇和竹青用完膳时,也正是龙怀百姓开始打牙祭的时候。
许是今日出门下馆子的人比平常多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