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扭曲的黑影从四面八方的方向围过来,像是荒诞的恐怖故事———是追兵。
众人神色一凌,逐渐聚拢在一起。
这是一次陷阱。
从天边开始蔓延开铺天盖地的雾气,在这原本不应该出现的时间段里,雾气从城市的中心向四周开始吞噬,很快,就会淹没这里。
在这死局一样的时刻,却有轻佻的女声传来,是那个放火的女人,对方脸上挂着混不在意的笑意,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捆起,“嘛嘛,果然吗?”,女人的视线意味深长的划过禅院遵的身上,“终局到了呢”
牧师紧握着手中的刀立在众人之前,遵可以感觉到对方身上紧绷的肌肉。
不远处的桥上缓缓出现一个人影,虽然看不清面孔,但从对方那奇怪的丸子头来看,应该就是夏油杰。
夏油杰停留在那里没有过来,只是站在桥上静静的看着这边。
“跳进河里”带着厚茧的手掌推在遵的肩膀上,将遵带的一个踉跄,身边的真希和忧太反应迅速的来扶,同时戒备的举起手中的武器看着对方,牧师的脸上仍旧没有多大的表情,只是抬头看了看雾气蔓延的天空,手中的长刀突兀向着遵的方向的挥出。
“等等!!”
砰——
是武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真希和忧太同时出手架住了对方的攻击,但从刀刃传来的震力将本就靠近在河边的三人扫落下水。
湍急的河流迅速将三人淹没沖往下游,遵甚至没有来的急查看岸边的情况,只能拼命挣扎着试图浮出水面,手中木制的棒球棍似乎成为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被遵紧紧抓在手中,遵借助着棒球棍微弱的浮力,在水流中横冲直撞。
虽然从对方用刀背攻击时便知道了对方的打算,但是这样的话,对方真的不担心自己三个死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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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遵再次恢复意识,是躺在一处溪水边,手中的道具没有丢,被自己攥的很紧,也不知道该夸奖自己的求生意识还该夸奖自己的玩家意识。
将棒球棍收进游戏背包,和从‘宗像礼司’那得到的道具排列在一起,调整在最顶端。
遵抬起头查看了下方向,在往下走不远的地方捡到了禅院真希和乙骨忧太,不,应该说是,遵,被两人捡到。
三人在岸边升起篝火,此时早已是深夜,放眼望去看不到任何人类存在的迹象,也不知道顺着河流漂了多远。
遵查看地图,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森林的标志。
汰,这次走回去麻烦了。
“难不成我们再顺着河流走回去吗”低头盘坐在火堆边的禅院真希拧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说着。
“看样子只能这样了,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浑身湿透的乙骨忧太看起来更加弱气了,湿透的白色上衣让对方看起来,呃,很乖?
“放心好了”遵信誓旦旦的站了起来,颇为骄傲的挺了挺胸膛,“我认识路”
事实上,话说的太满,注定会被打脸的。
第二天天一亮,遵便带着两人出发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带到森林深处过于远的原因,明明是看着地图在走,但是感觉似乎在打转的样子,遵一脸深沉的看着地图上标志森林的图案,缩小,感觉距离边缘没有减少多少的样子。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