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货拿回来。”
“好!”
男人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不知情,依旧哼着调子,开开心心准备吹蜡歇息,可嘴里那口气还没呼出来,桌上的烛火一颤,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谁在那里!”
他并不清楚房间是否有人,但心中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放大声音,貌似这样就可以将敌人呵退。
孙闫眼底划过一丝讥讽,他冷眼看着贼子急得如炕头蚂蚁,让手下将人一脚踩在地上。
刘秤碾了碾脚底,“老大,怎么做?”
不出意外,最多打一顿,但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十分诧异。
“当真要砍?”
脚下的霍大郎听完虎躯一震,开始扭动着求饶,“大老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般见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过小的吧。”
砍了手他就再也不能“摸金”了,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孙闫把他心性摸得明明白白,“像这种人,不吃点要命的苦头是不会醒悟的。在这种地方混的人,谁人的钱又来得容易?多的是在外拿命换钱的人,他一声不吭将人血汗钱偷去。”
就比如那布匹,是小蛮和弟兄们寻了许久才找到的好料子,再去找又得费上好些功夫;错过了时间,一切都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