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问题就出现在这两个人身上,我去调查,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或是发现就通过‘夜行者’餐厅的vip服务联系我。”
白温堇站起了身,他将风衣披在了身上,随后双手支撑在餐桌上,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道“我爱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只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和白温堇失去了联系,而我的父母强行带着我去了医院,挂的号正是那天我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人的专家号。
“她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我需要和她聊聊,可以请家属在外面等候吗?不会占用很长时间。”
医生打发走了我的父母,而后饶有趣味的看着我。
“‘夜行者’餐厅是吗?我去查了,没想到还真有这家餐厅,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做生意的地方,却不让我进,原因只是我不符合他们服务的标准?那么,蔚梓涵女士,您能跟我详细讲下,那家餐厅是什么来头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
白温堇的笑容让我捉摸不透,我有些胆怯,不再与他对视。
“我很是搞不懂你们……那个世界真的存在吗?”
“存在的……而且我还看见了和你长得很相似的一位画家。”
我声若蚊蝇却被白温堇全部听清。
“我可以帮你向你父母解释,但你要证明给我看你所说的事情属实,我想......你应该不会对精神类药物产生想吃的兴趣吧?”
白温堇一字一句像是在对我承诺着什么,可我清楚,他的这种承诺百分之九十是为了进行一个交易,我觉得他想去了解那个世界的意图……不轨……
“意图不轨?”见梓涵没了要接着讲下去的意思,我也把疑问抛了出去,“如果说他已经知道了‘夜行者’餐厅,可他为什么不信我说的话?他想了解‘夜行者’,那他为什么我邀请他去‘夜行者’餐厅他却拒绝了?”
“呵,虚伪……”梓涵又为自己斟上了一杯红酒,“后来有一次他让我带他去‘夜行者’餐厅,一切都还算顺利,可不知为何,他突然把自己酒杯里的酒泼向了对面的座位,那里并没有人,他低声咒骂的话我也没有听清,他像是逃命一样的跑了。再后来,他绝口不提‘夜行者’的事情,可是我父母却依照他开的处方给我拿来了一些药......他应该给我父母说了什么,以至于我父母逼迫我去画你所处的那个世界,他们拿着那些画去卖,得到的钱几乎都砸到了那堆破药上,我本来好好一人,被逼着吃那些大大小小不同颜色的药,结果吃的身体都快垮掉了,压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大,经常力不从心,一些看上去本来没什么的小事都会让我感到压抑。有天晚上我和他们大吵了一架,我把我绘画的一些东西摔在地上逼他们离开我的房间,结果他们找来了白温堇,那晚我像个疯子一样,我从没那么崩溃过,最后我自杀了……”
我试探着握住了梓涵的手腕,她笑了笑并没有躲开,只是别开了头,高脚杯中的液面在微微颤抖。
“梓涵……我,我和你,我们……我们都是不太被理解的那类人,你说的这些我虽然不能说是感同身受,但我也有过类似的遭遇,我很庆幸在这里我能认识你,更庆幸你还活着……我想帮你,或者可以说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梓涵没有用语言回答,可我却从她的双眸中得到了答案,,也许……是时候出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