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代号,这又不是战争年代,为什么要称呼代号呢?”
“我在不同的世界使用不同的代号,‘白鹰’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代号。因为我总能敏锐的捕捉到一些别人很难注意到的细节,而白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是和平的象征。”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是在想我为什么还不离开,到底想做什么,并且,你还是一位心理医生。”
我试图平静的去点头承认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可我的不安还是刺激着我的神经。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巴不得让他赶紧离开,而这种情绪可以从动作甚至是眼神表达出来的,所以他猜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事,让我震惊的真正原因是,他竟然说出了我的职业,准确来说,是以前的职业。
我在一个月前辞去了那份工作,因为我不想被那一身白大褂束缚,承担着随时可能从“白衣天使”变成人们愤骂的“白衣恶魔”的压力。同样,我从小对医院就有一种抵抗感,如若不是生活所迫,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想跟“医生”这个职业产生任何联系。
我开始在脑海中回忆我接诊过的病人,可并没有想起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和我在医院里有过相遇。而我也不是什么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没有用来宣传的照片,所以我实在不知道他是从哪一点判断出我的身份的。
“我知道你很惊讶,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我想以后有空再找你聊聊。”
虽然是询问,但他却直接拿走了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径直解锁后进入了拨号界面,输入了一串号码拨通后,他的手机响起了用萨克斯演奏的《回家》。
“好了,这就是我的手机号,那么......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
我还在震惊他怎么可能解得开我的手机密码锁的事情,大脑不经思考的就告诉了他我的名字——蔚梓涵。
“也许,你忘记了自己在我面前解过一次手机密码锁的事情,但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了,你的朋友她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