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的服饰,有几百年前的古老款式,也有千年前的特色服装。
画室的中央,还有一张最近完成的画布,上面的青年穿着黑色燕尾服,脸部被垂下来的白布遮住了。
这些,是否也可以说是秋聿之的画像?
即使小威是这么告诉他的,即使画上的青年几乎与他一模一样,即使小威还是他的小威。
酸味儿,还是情难自已地如同山泉一样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秋聿之酸的直打哆嗦,咬着嘴巴半晌儿说不出话来。
凯尔威闭着眼睛缓了缓,脚步沉重地走上前,伸手,捂住了秋聿之的眼睛。
“看够了?出去!”
他从背后抓着秋聿之的腰往外走,秋聿之被捂着眼睛,又敌不过他的力气,踉踉跄跄地跟着走。
可是他不开心,非常非常地郁闷。
当压抑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秋聿之踢着腿要往画室去。
“你画的到底是谁,那张图上是我的脸还是他的脸?!你三心二意嗷嗷嗷放开我我还没看够!”
凯尔威皱着眉,忍受他乱扑腾的腿,手臂直接从他腋下穿过,将他抱了起来。
秋聿之腾空嗷嗷,被凯尔威抱出了密室。
凯尔威将他放下,然后将密室关上,然后咔嚓一声,捏碎了开关。
秋聿之:“……呜呜,我的枪还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