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药师拧眉,“鸠双巢,这是抱怨夫君二心了。”
“本就有了二心,又没冤枉。只是这苏蕙,将这回文诗搞得天下皆知,恐怕窦滔将军,除了回到苏蕙身边,已是别无选择了。要是被天下人骂做负心汉,估计将军也别想做了!”沈梦昔一边誊抄诗句,一边笑着说。
黄药师满脸不屑,“这样牵强逼迫,又有何趣?依我看,这劳什子璇玑图不看也罢,通篇牵强附会!”一副早知道是这么个玩意儿,才不会花大银子买下的表情。
沈梦昔一边继续找诗,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嗯,黄大官人,等你也有了知心爱妾,有了赵窗台、付秋娘什么的,我就自请下堂,带着蓉儿离开,绝不给你添麻烦。”沈梦昔故意将窦滔姬妾赵阳台说成赵窗台,将付春娘说成付秋娘。
黄药师气得拂袖而起,“胡闹!”
沈梦昔拿出一张纸来,敲着桌面说:“黄大官人,这里有一道谜题,考考你!”
但凡自诩有些聪明才智的人,一听到别人考他,必然会激起兴致,黄药师尤其严重,立刻忘记发火,探头来看。
沈梦昔拿起毛笔,从一到九,写了一串阿拉伯数字,“这些表示一到十,记住了!”
“你就喜欢这些取巧的!”虽然不屑,但黄药师还是记下了。
沈梦昔将数独规则讲解一番,黄药师点头表示理解,随后便一头扎进那张纸上,冥思苦想起来。
为了让他安静,沈梦昔一上来就给他拿了一道高阶题,并且,她只是讲了填写原则,并未教他解谜关窍,例如排除法,假设法等等,毛笔不比铅笔,可以涂改,故而黄药师只能在心里演算。
得到清净的沈梦昔,端详着璇玑图,又找出了十来首诗,逐一誊抄出来,心里挺满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