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让的。”沈梦昔苦笑,“她听蓉儿叫,就跟着叫,我没办法。”
黄药师皱眉:“改了!”
西厢忽然传出周伯通的喊叫声:“二弟!二弟快来,念通又抽了!”
沈梦昔疾步冲进去,黄药师听到“二弟”,眉头皱得更深,“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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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昔本打算安排瑛姑住西厢,让周伯通跟两个徒弟凑合一晚,但也不知周刘二人如何沟通的,对着在孩子床前,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起,饭都没吃,两人齐刷刷跪在沈梦昔房门口,恳求她给孩子疗伤。
沈梦昔扶起两人,无奈说道:“我不是一直在给念通治疗?”
“二弟,你快些治,再快些!让我儿子少受些苦,我一辈子听你的话,给你当马骑!”周伯通咚地磕了一个头。
周伯通的性子,素来任性,看着没心没肺,实则是个不服软的,能让他几次三番跪下磕头的,大概也只有亲生儿子了。
沈梦昔叹息,“大哥,你也见过我给人治疗,自己也是脱力的,届时毫无自保能力。从前不知道也就贸然施救了,后来知晓,便不敢了,连几个徒弟也都是慢慢治疗的。”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给你当马骑!”
身后传出黄药师不耐烦的声音,“你跟个傻子废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