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出门之前,那身深色长裤白色的确良半袖衫的打扮,简直是判若两人。
鲁秀芝见大家都不出声,局促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卷发,连声问自己的孩子们,“是不是难看啊?”
“太漂亮了!”沈梦昔惊叹,“你早该烫头发!”
齐保康几人也连声赞叹,鲁秀芝这才自然一些。
“非得你们说才行,我和美发师说了她根本不信!”齐慧慈抱怨。
“信!怎么不信,就是太贵了!烫个头发要了我八十元!”鲁秀芝肉疼地说,“这里外三新的,花了我半年工资进去!”
“我说我给你买,你还不同意!”
“哪能让三姐破费,我这拖家带口的都住你家,都够不好意思的了。”
“就你事儿多,我老弟,我侄子们成年的长在我家,我不在家他们也来,你看谁像你似的,客气来客气去的。”
的确,齐慧慈夫妇到滨城疗养,她就配了钥匙给两个侄子,让他们周末自己过来改善生活,齐保康实习,齐保平读书,也都是何敬瑜出力帮忙。
鲁秀芝脸色赧然,“我家欠三姐太多了。”
沈梦昔倒是理解鲁秀芝,她的丈夫和儿子女儿,都姓齐,而她却是姓鲁,再亲近也是差着一层,总不能全家都毫不客气地来打秋风吧。这次她们来哈市,鲁秀芝就带了好多礼物给齐慧慈和何敬瑜,平时家里有了好东西,她都想着,让儿子开学带到哈市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