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昔尴尬地笑了两声。
“那个,孙医丞,太医署,不知道,我是否可以到太医署旁听?”她斟酌着问。
“啊?”孙医丞张大了嘴巴。
沈梦昔看着他,郑重点头。
“这个这个,启禀公主,历来,太医署都是三代以上医学世家的子弟方可入学,公主身份高贵,自然是不能学这末流之技。再者,有老臣等人在,就可以了。”言下之意就是,你就开心地打马球吧,医学生要求高着呢,你可不要难为老头子了。
“我只要旁听就行,不参加考核,不影响医丞政绩!”
“咄!”孙医生胡子又翘。吼完又后悔,捂住嘴巴。
“我只旁听《黄帝内经》,《素问》、《脉诀》、《本草》、《明堂》就行,然后学些小儿科妇科,学些诊脉,再学些针灸,再......”沈梦昔喋喋不休地继续说。
“不行不行!”孙医丞听得头大如斗,连连摆手,站起身来就走,“公主,容老臣先行告辞,明日就是太医署季考,老臣忙得不可开交,此番为公主看诊,其余事务老臣俱都搁置了!”
“清风!”沈梦昔回头喊:“把我准备的好酒拿来!”
清风应声取来一个小酒坛,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棕色坛子,坛口封着红纸,用线绳系着,看上去十分平常。
沈梦昔接过,双手奉与孙医丞,“太平的一点心意,孙医丞不要嫌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