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凶魂不在老巫婆那,就一准在他那,就算老巫婆已经成为他的弃子,不会来帮忙,也完全可以趁我和袁金柱都不在期间,从别的地方给予我们“沉痛打击”。
然而事实却是,他并没有这么做,白白断了老巫婆这一条手臂。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开进公安市西分局停车场。
为了防备出现罗文信,带着七煞趁我和袁金柱不在,展开报复的最坏情况,芸姐利用市西分局刑侦副队长,和她是老同学的便利,直接带着张晓微何舒曼,来了老同学的办公室“作客”。
在这样一个地方,即使罗文信有心指使他人做什么,也根本闯不进来,此外,袁金柱还在每个人的身上,都临时画了一张真火辟邪符,门窗上也贴了镇邪符。
这样一来,就算罗文信放出七煞,也很难接近。
进了副队办公室,见到芸姐一行人,在她老同学的陪同下,一起待到天亮后,我们又一起回到小三合院休息。
虽然袁金柱已经说过,罗文信不会轻易敢在大白天,把七煞放出来害人,但这个最关键的时候,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就让何舒曼也留了下来。
窝在沙发上一觉睡醒后,我和袁金柱走出院子,将情绪整理片刻后,怀着复杂而紧张的心,拨通了罗文信的电话。
老巫婆那边已经端掉,这个时候,也无需再保持某种所谓平静了,直接通话,将一切摊到明面上就是。
这一刻,我可以说是等了很久,也拖了很久。
从这以后,他再也不会是以前印象中的罗文信,再也没有退回去的可能。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我原本以为罗文信不会接,至少不会那么快接,岂料,通话铃声只是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
这一瞬间,我的心开始噗通狂跳起来,早已准备好,在心里说了很多次的话,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