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金柱想了想,道:“很简单,如果道爷办成这事,也把何大妹子追到手了,你在市区送爷一套房子当婚房,要大房子,不能少于120平,还要一架不能少于三十万的车。”
“你这道士还能结婚?”
“当然能!爷这道士不是一般道士。”
“那你要是办不到呢?”
“切!道爷的赌注,不是早就已经下了吗?除了必要的开支,爷不会再问你要工资就是。什么时候爷办到了,你再把房子车子票子一次拿来,办不到就特么便宜你了。”
这天大的好事,不答应都要遭雷劈,于是我很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立下赌约,又天南地北没头没尾地胡扯一阵后,时间也渐渐来到了凌晨四点。
看来,这注定又是毫无收获的一晚上。
于是又唠叨了几句后,我起身准备回芸姐家睡觉。
至于袁金柱,则还是老样子,要待到天亮才能回去。
既然要保护的,是他“未来”的老婆,那他多吃点苦、多遭点罪,也理所应当。
别的好处有没有不知道,至少从今往后,再让这家伙独自守夜,我不会心理上觉得过意不去了。
刚起身提起装便当盒的袋子,还没来得及走出树荫笼罩的范围,一股淡淡的阴气,就从马路对面小区里飘散了过来,正在接近小区大门。
我连忙收住脚,回到树根下,和袁金柱一起往小区大门看去。
召出十二元辰,几秒钟后,一个半岁婴儿大小,穿着红肚兜,脚踩花布鞋,脖子上套着个银项圈,脑门顶上留着一小撮头发的小鬼,一蹦两米远的,蹦蹦跳跳出现在了小区门口。
正是何舒曼的那只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