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诡异的是,就算气绝过后,那傻子胯间的东西都还是立着的,一直到人们壮着胆子,把他抬去下葬,都没有软下来……
就算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可再次说起这事,工头大叔的声音都还有些发颤,饶是隔着电话,都似乎能感觉到他嘴里往外冒寒意。足见那傻子暴毙,给附近的人们带来了多大的恐惧。
难怪傻子死后,他从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挂掉电话,我心里说不出的凝重。
回了老家都没能躲过死劫,看来那个躲在暗处的养鬼人,一旦选定目标,就根本不会罢手,走到哪跟到哪,原本想建议何舒曼离开省城躲祸的打算,也彻底变成了不可能。
经过这一激,我整晚没睡的困意,顿时也消散一空了,想了想后,让出租车司机掉头,往工作室那边赶去。
来到店子,张晓微也已经过来了,正在打扫卫生,袁金柱这家伙倒是心大,回来车手都没洗一个,就钻进小房间被窝呼呼大睡了过去,被我叫醒还一脸不高兴。
顾不上这家伙的恼火,我直接问他:既然你知道那凶魂叫七煞,那关于这个东西,你还知道多少?
看我表情严肃,袁金柱顿时也不再咕咕哝哝,揉着眼睛道:“也没多少,只是以前听我那老家伙说过,这东西听着厉害,但实际上很难养成。”
“为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