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队长点头答应,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很快就确定了结果:没有。
我顿时紧紧皱起了眉头。
见我脸色凝重,留下来帮忙的中年女人眼珠子一转,说道:“如果情况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就不要顾虑了,破门或者破窗吧!”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我奇怪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保安队长。
“不行。”看我似乎动了心,保安队长连忙摇头道:“虽然你说的情况,有可能是真的,但没有百分百确定有生命危险的话,是不能这样做的,万一出了啥事,我不好交差。”
这话一听,中年女人顿时一脸鄙视,不屑道:“这也怕,那也怕,还是当过特种兵的人呢,比女人还婆婆妈妈,莫非当的是娘子军?”
保安队长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偏过头,脸隐隐有些发黑。
我们急,中年女人却似乎更急,或者说她很期待看到破门而入的画面,见保安队长不说话,又道:“真怕背锅的话,报警嘛,让警察来破!”
就在我也被她的鼓动,弄得有些蠢蠢欲动,心想是不是真报警,让警察来破门,或者找个由头把保安队长支走,自己想办法进去的时候,鼻青脸肿待在一边的袁金柱,忽然冲进了楼梯间,往楼下跑去。
我知道这家伙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连忙跟上。
走出大楼,往何舒曼家窗户一望,只见一道半白半黑的模糊影子,正在缓缓往外飘。